屈胖三没劲儿了,说不逗你了,聊点啥呗。

    我说聊啥

    屈胖三好说你接下来,准备去臧边

    我点头,说对。

    屈胖三说如果找不到人的话,你打算干吗呢

    我说不知道,如果她没有跟杂毛小道和小妖在一块儿的话,估计是对我失望了,这个裂缝得想办法弥补,但她总得让我找到才行啊

    屈胖三说有没有可能是出了事儿

    我说你可别吓我。

    屈胖三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吧,我觉得你得考虑全面一点儿,有备无患嘛”

    这话儿说完,我更加郁闷了,连散步的心情都没有了,直接回去睡觉。

    次日,我们启程前往中缅交接的关口,结果车开到半路的时候,有一个桥断了,是被炮弹给炸断的,长途车司机死活不跟往前走了,生怕出点儿什么问题,到时候钱挣不到不要紧,命没了可就真的完了。

    在一车人的抱怨中,司机准备返行,而我和屈胖三则下了车。

    跟着我们下来的还有好几人,不过都是家住不远处的,有个男人是去老街的,问能不能跟我一块儿同行,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长得英气,给人予安全感。

    我不想带着一拖油瓶,自然是拒绝了。

    下了车,我和屈胖三打量了一下那江水,决定横渡过去,用了差不多五分钟,便渡过了湍流的河水,拧干身上的水,继续向前。

    如此又走了两个小时,前面突然来了行进中的部队,瞧见我和屈胖三,分出几人来,走到我们跟前,表情凶狠的质问着,我听不懂,不是缅语,刚要问一句,结果人二话不说,直接一枪托就砸了过来。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伸手过来挡,结果一下子,四五把枪的枪口就对准备了我的眉心和心口处。

    一个面黄肌瘦、瘦瘦小小的男人走到我们跟前来,抬脚就是一下,踢在了我的胸口处。

    我一动不动,那人却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去。

    这时有人过来推我,想要把我推得跪倒在地,然后我还听到有拉枪栓的声音,正郁闷着,突然间听到屈胖三在旁边喊道:“笨蛋,他们要开枪了,你还愣着干嘛”

    开枪

    什么情况啊,怎么就要开枪了呢

    我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