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着剑鞘,我闭上了眼睛,仔细回忆着梦境里面的感觉,回忆起那一幅幅的画面,然后手中的金剑高高举起。

    我不知道举了多久,正沉浸间,却听到屈胖三不耐烦地说道:“你有完没完啊?要劈早点儿!”

    我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说就不能容我酝酿一下?

    屈胖三耸了耸肩膀,不过到底还是闭上了嘴。

    我又闭上了眼睛,再一次感知起来,然而这一回却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种感觉却再也提不起来了。

    瞧见我放下了手中的剑,屈胖三也是愣了,说你什么情况啊?

    我白了他一眼,说还不是你刚才打扰了我?

    屈胖三翻着白眼说道:“你这是翔拉不出来怪茅坑啊,到底什么情况,你就不能够说清楚?”

    我将梦境里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与他知晓,屈胖三听我描绘得有模有样,绘声绘色,知道我并没有在骗他,于是就开导起我来,又询问了一些细节的东西。

    两人商定许久之后,屈胖三斟酌了一下,对我说事情有点儿蹊跷,不过问题大概出在两点。

    我说你讲。

    屈胖三竖起第一根手指,说首先一点,那就是你没有这个基础,得练,得学,得让自己的身体记住那种力量,方才能够最终使出来。

    我回忆起那一剑神王少时学剑,每天都要劈砍几千下,为的就是记住那剑的特性,暗合里面的道,于是下意识地点头。

    屈胖三又竖起第二更手指,说再有一个,那就是你以前可没有梦见这么牛的角色,可能需要某些触发条件,方才能够激发出来。

    我说什么触发条件?

    屈胖三说着就很多了,比如你快死了,说不定就参悟了……

    我翻了一下白眼,说敢情是个花架子,看着厉害,其实一点儿卵用都没有。

    屈胖三说老天是公平的,幸亏是这样,要不然做了一个梦,然后就成了一剑神王那样的大牛,你让别人还怎么混?

    我说这世界上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应该是你吧?

    屈胖三嘿嘿笑,让我把昨天抄获的书籍、典籍和竹简拿出来,给他摆满,然后催我赶紧去洗澡。

    我来到客厅这儿,将东西一股脑儿的疼了出来,然后去洗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瞧见屈胖三趴在厚厚的地毯上,拿着一个不知道哪儿弄来的放大镜,正认认真真地研究那些书籍呢。

    我过去瞧了两眼,发现都是扭曲的外国文字,并不懂,于是也不想凑趣,走到阳台去透气,继续回忆起昨日的梦来。

    屈胖三说得对,我之前做的梦,不是小将,就是外交使节,又或者小巫师,又或者大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