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差点没被宋挽凝那挑衅嚣张的笑容给气个半死。

    宋挽凝冷声道,“祖母,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了,别指望从我手里讨到什么好处,不可能的。以前你们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们。

    既然你们从未将我当成亲人,那我自然也不会把你们当成亲人了。以后可别自取其辱了,你们不嫌烦,我还嫌烦呢。”

    孙氏咬牙道,“你就不担心我去告你不孝!到时候你名声全毁了,我看你还如何在定远侯府立足!”

    宋挽凝毫不在意地一笑,“祖母,我好怕哦!你要去告我不孝,就去吧。到时候咱们就好好看看,谁先死好了。还有,我刚给皇上献上药方,立下大功。你以为你去告我不孝,弄出点什么事,我会害怕?呵——”

    见宋挽凝一脸不在意的表情,孙氏更生气了。

    孙氏从没有比这一刻更清楚,她是真的拿捏不住宋挽凝这个孙女了!

    “我就告辞了,以后没什么大事,就别喊我回来。”像是担心孙氏等人不明白,宋挽凝特地补充,“我口中的大事就是家里谁不幸去世,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大事了。”

    “你——你——你——”孙氏又被宋挽凝气了个半死。

    宋挽凝丝毫不在意孙氏会被气成什么样,施施然地转身离开宋家。

    齐睿风如今是兵部郎中了,每日自然要去兵部应卯上职,因此宋挽凝从宋家回到定远侯府时,齐睿风并不在。

    齐睿风回来时,知道宋挽凝去了宋家,见她的面色也跟以往不同,不禁问道,“怎么了,去宋家受气了?既然受气,那以后就别去。”

    宋挽凝回答,“我有那么无用吗?我能受什么气。我就是看不惯那些人,一个个见到好处就凑上来。罢了,跟那些人生气也没什么好生的,气大伤身。”

    宋挽凝不想再提宋家的事,便问齐睿风在兵部如何。

    齐睿风简略回答,“不错。”

    宋挽凝相信以齐睿风的本事,应该能在兵部混的如鱼得水,便没有多问什么。

    转眼就到了定远侯府大办宴席的日子。

    因为定远侯府献药,以致定远侯府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京城的中心话题人物,来捧场的人不少。

    宋挽凝发现吴游才竟然也来了。

    不少人都围着定远侯说好话,夸他有齐睿风这样的好孙儿有福气,以后只需要等着享福就行了。

    定远侯也高兴,一张嘴就没有合起来过。

    宴席连摆了三天,定远侯府很是热闹。

    热闹过后,日子又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