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全部都是废物我被人欺负为什么不打死那小子?”

    “少爷,你怕是不记得家主吩咐过不能在赌楼里与别人冲突。”

    “唉!樊大少别急着走啊,你还有一样忘了给我们了。”小胖子忽然叫道。

    樊大少转身道,“我不都给你们了?”

    “你的那块手表也值个上千万,不如也留下吧!反正我们是泥腿子,你不差钱我们还没有赚够养老金呢!”小胖子笑道。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樊大少一腔怒火在胸口激荡,这几个人无一例外上了他的黑名单。

    “欺人太甚吗?好像是你答应的,否则你再来赌楼可没有人愿意跟你玩了!”

    樊大少呼吸呼哧呼哧在鼻孔处徘徊,可想而知他的愤怒已经憋到了顶点,不过在赌楼这样规矩为大的地方,他的少爷做派是一点用也没有的。

    “好,你们给我等着。”樊大少哗啦一下解开手表的真皮腕带扔垃圾一般丢给了小胖子。

    樊大少气冲冲的推开身边围观的人,刚好走到大厅的入口处,又被一个声音给叫住了。

    “玛德,你们不想活了!”樊大少今天都被气饱了又无处发作,他一脸煞气的看着贺方折等人。

    乔老爷呲着大黄牙说道,“貌似樊大少这件衣服也值不少钱,叫什么牌子来着……对了,草泥马!”

    “草,这叫阿尼玛好不好?”樊大少怒道。

    “我不管你什么妈,把你的衣服给我脱了!”乔老爷说道。

    “哈哈!”周围的人都笑出了眼泪,不少人还原地打滚。

    “樊大少今天可彻底栽了啊!”

    “丢人啊!”

    “唉,没想到今天还有一个神转折!”某个摊主说道。

    樊大少听到附近的嘲笑和议论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感觉到胸口有一股血气在往上涌,到口的话还没说出,一口鲜血飙出来了。

    “大少!大少你怎么样?”樊大少的跟班扶起晕厥的樊大少哭爹喊娘的。

    桃夭夭看向贺方折的目光又有一些异样了,她醒悟到刚刚那四块顽石根本就就是他故意所为,而他捡樊大少的废料也是提前算计好了的,难道他是一位不次于爷爷的赌术大师吗?可他的年纪又远远不像……

    他的身上似乎藏着很多秘密,这一伙人男女老少俱有之,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我可以看一下你的魔石吗?”桃夭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