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每次都认真回答,棠叔他没完没了的。”

    棠海放下筷子,笑笑没反驳,时遇猜测两人有话要说,便主动找借口离开:“我来洗碗吧。”

    “那麻烦你了。”棠海也没跟他客气。

    时遇端着碗离开后,棠海就拿出手机:“我给时遇做了催眠录音,你要听一听吗?”

    池树淡声道:“和他清醒时回答有区别吗?”

    “没,几乎一模一样。”

    “哦,那不用听了。”池树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但是有彩蛋哦,关于你的。”

    “……?”

    “不听一定后悔那种。”棠海卖着关子。

    “我听。”

    池树插入耳塞,棠海看他听着听着脸色突变,哈哈的笑了起来:“阿树,你说你蹭人家床也就算了,还动手动脚难怪遭人嫌弃哈哈哈哈哈。”

    “…那是我的身体,我的床,”池树有点无辜,挠了挠头,“以前也没和人睡过,鬼知道睡着会怎么样。”

    想了想更委屈了:“而且也没动手…就搭了脚,怎么能说动手动脚…”

    棠海的笑止不住,过了会儿轻描淡写道:“对了,你老妈的血镰看上时遇了,我让他戴着。”

    池树神情顿了顿:“时遇梦境训练已经完成‘灭’了?”

    棠海点头,池树笑道:“天纵奇才,真是令人羡慕。”

    棠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极轻的笑了笑:“你得了吧。”

    声音很轻,大概只有他自己能听得见。

    三两个碗时遇故意洗了很久,池树从院子里转进厨房,从冰箱抱出一只大西瓜熟门熟路的清洗起来。

    时遇接过洗干净的西瓜,放在切熟食的案板上。

    池树:“吃完瓜我睡个觉,十点半叫我起来,我载你去淮溏街。”

    “好。”时遇知道对方是有意监督他,也没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