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晴再次回到了那个只给予了他大量恶梦般记忆的地下室。

    跟上次不同,这次他是用自己的脚走下去的。每踏出一步,都觉得自己脚踝上像是栓了十斤重的铁球般沈重,那缓缓消失在黑暗中的阶梯,彷佛是大张的血盆大嘴等着吞噬他。

    一步一步,夏天晴感觉自己正在步向无法回头的地狱。

    虽然装了换气系统,可地下室的空气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像地面上的房屋一样通风,而那沈滞的空气永远带着一股灰蒙蒙的味道。青年在闻到那股气味时,彷佛刺激到脑海里的记忆,他似乎又闻到了那些汗水、精液……甚至是混杂着尿液的难闻气味。

    那些恶心的碰触、那些让人不想再回忆的疼痛……脑中交错的那些记忆,让夏天晴一阵颤栗,身体跟着就不受控制颤抖起来。

    就像是被烙在灵魂中的烙印,那样的清晰。

    「站在这里做什麽,进去。」

    只是夏天晴才停下脚步,跟在他身後的男人低沉声音便响了起来,并且肩膀两端也被男人的手掌制住。

    对自己肩上感觉到的热度,夏天晴痛苦地闭上了眼,然後再次睁开时,眼睛里已一片沈寂。

    他在白鹏天的指示下一脸麻木地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物,将自己的身体袒露在对方眼前。他可以感到白鹏天用着侵略性的火辣目光在打量着自己,可夏天晴虽然心中依旧感到羞耻,却已经开始渐渐习惯了……应该说,他不得不去习惯,甚至要让自己麻木。

    白鹏天从身後穿过他的腋下,然後用手掌捉住夏天晴两块厚实的胸肌,像在抓捏面团似地搓揉起来。手指时而捏着胸肌上突起的小豆,一下是用指甲掐起,一下又是用指尖把乳头给硬生生压进肉里,一下用着指甲快速刮着乳尖,一下像是想把小豆从肉里分离似地扭转起来。

    才一会,那两粒乳头便被玩得红肿了起来,从乳头到乳晕那整块都像是在肌肉上隆起的小土丘。两粒在刺激下硬起的乳头又热又疼,与乳头相连的胸肌也因此而无力地颤抖着。

    通过乳头加诸在肉体上的刺激,使得腿间被不绣钢环禁锢的性器感到了强烈的拘束感,没有了让它勃起的空间。

    夏天晴憋住了呻吟,即使他的乳头正在对他抗议着男人粗暴的蹂躏。玩弄着两粒乳头的手指终於似乎总算想起了这具身体并不只有那已经彻底硬起的小豆,开始沿着肌肉的线条往下滑,指尖从块状的腹肌中间的凹陷处划过,然後摩挲着精悍的结实窄腰。

    青年的呼吸乱了,在男人的手指继续沿着人鱼线探到腿间,揉捏起根处没被钢环套住的柔软囊袋。手指才挤压了那柔软的地方几下,青年的大腿已经出现些微抽搐,呼吸更是无法掩饰地变得粗重起来。

    「看起来你已经习惯带着这个,还喜欢吗?这个小东西是不是让你随时都记得自己的身份?」白鹏天并不急着替自己女婿解放,对方虽然已经比最初乖巧多了,但是他并没有忘记青年不是驯服的家猫,而是有着锐利齿爪的野兽——即使是家猫,逼急了也是会抓人的。

    当然,他会拔掉对方的牙齿,剪断对方的锐爪,他享受着这样的过程。

    然後夏天晴再一次被绑到了那张床上,因为手腕处缠着毛巾,所以铁铐不会在他皮肤上留下痕迹。皮肤接触到冰凉的床单,。

    「张嘴。」白鹏天拿准早已准备好的球形口塞,对着夏天晴下达不容违逆的命令。

    看着那接连着皮带的球体,夏天晴抿了抿嘴,几秒过去後才不甘愿地张开了嘴,然後那颗乒乓球大小的圆球就这麽堵在他的口腔当中,然後白鹏天迅速地用皮带将口塞固定住。虽然口塞的存在并不会妨碍呼吸,可嘴被迫撑开无法闭合的感觉还是令人不适。

    白鹏天在将皮带锁好後,满意地用自己指尖绕着夏天晴的嘴唇轮廓描绘着唇瓣形状。夏天晴投射过来带着愤怒的目光并未让他的情绪有一丝波动,对他而言这样的视线只是为主餐增添滋味的小菜。

    「做好同时进入天堂与地狱的准备了吗?」按照他的预定,今天不光只是把夏天晴的手栓住,他还拿了两段绳子,一端同样绑在床头处,另一端则是在夏天晴的左右膝盖处缠了几圈後打上了结。因为绳子长度关系,夏天晴的双腿被往床头那边拉扯过去,这令他小腿自然地悬到了半空中,带动下半身也跟着往上抬。

    夏天晴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淫荡,并且被迫维持这种模样更是令他感到耻辱,可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屠夫的刀为他刮鳞去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