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她爱吃五合斋的糕点,每天都会叫丫鬟去买,打赏给得极为大方。”丽娘语气感叹。

    沈芝面无表情地轻叩桌面,这人怎么除了吃什么都不干?

    “既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她为什么回想当花魁?”

    “花魁?那不是……”丽娘脸上的恭敬之色一僵,“那不是您的意思吗?”

    沈芝:“……她说的?”

    叶沉鱼当然没说过,丽娘回想当时的对话,当即跪地:“她见过阁主后,便询问起花魁之事,并未提起为何要当花魁,属下误以为是阁主的意思。属下失职,请阁主责罚。”

    “自己去领罚。叶沉鱼不是阁里的人,接客以后也尽量避开她。”沈芝沉声,”她行事乖张,说不得惹出什么麻烦。“

    “……”丽娘咽了下口水,“禀阁主,属下来之前,秋月遇到禹王母族的子侄闹事,似乎是被叶沉鱼拦过去了。”

    沈芝手一抖,新泡的这壶茶到底没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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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咣当!”

    三楼的一处房间里,王公子脸色惨白地瘫坐在柜子前,努力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缩:“你想干什么?我可是韩国公的儿子,你杀了我,齐王也保不了你!”

    叶沉鱼拎着刀,觉得这人思维奇诡:“你是我的客人,杀了你谁给我钱呢?”

    “那你掏刀做什么?”

    叶沉鱼用刀尖拨了拨地上的碎末——她刚刚用刀气震碎了王公子的椅子:“你不是说想看看我的才艺?”

    王公子见她没有杀人的意思,心神微定:“你的才艺是舞刀?”

    叶沉鱼摇了摇头:“是杀人。”

    王公子闭了嘴,又往后挪了挪。

    他看起来不太喜欢,但叶沉鱼实在没有其他的才艺了。她关切地问自己的客人:“还想看吗?”

    王公子都快哭了:“不、不想看了……”他真是脑子坏了才想着在禹王表哥面前立个功,跑来醉舞阁闹事。

    现在别说立功了,命都要没了。

    “不喜欢?”叶沉鱼想了想,“那吃饭吗?”

    这谁敢吃啊?“不、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