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灿脑袋上被扎了一排针,她一会儿感觉自己双耳失聪,一会儿感觉自己双目失明的。

    终于,在青年的不懈努力下,沈灿喉咙失声了。

    她叽里咕噜的说不出话,青年越发手忙脚乱,又扎了几针,终于沈灿惊奇的发现她可以看见了,也可以听见了。

    她抬手示意青年停手,青年穿着一身青衣,额头上不断的冒出紧张的汗珠。

    沈灿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眼,勉强的说出来一句话,声音都哑了,青年尴尬又兴奋的说道。

    “对不起啊娘娘,但我不是废卡了。”

    沈灿点了点头,竖了一个大拇指给青年,青年憨憨的笑着挠头,沈灿一挥手,青年摇摆了两下,消失在房里。

    她要继续假装看不见,因为还是汇聚不了神力,这里一定设置了什么结界,她现在只能伺机逃出去。

    沈灿在房间里发了一下午呆,打量着她被关了三天的房间,这里还是水泥地,一张简陋的单人床,还有一个狭小的卫生间。

    墙的四个角甚至还有老鼠蟑螂,那老鼠不怕人,发出吱吱的声音,啃着一块木头。

    沈灿收回自己的视线,她总觉得这老鼠哪里不寻常,浑身透着诡异。

    下午时分,那男人又送饭来。

    沈灿看见他的脸时双腿一抖,她将滔天的震惊之意压住,假装盲人摸摸索索,抓到了男人的手。

    她的双手也在抖,男人眯了眯眼,把饭放下,开口问道,“你认出来我是谁了?”

    沈灿可以听出来他在刻意改变声线,可是她怎么猜也没猜到居然是傅意。

    因为根本没往他身上猜,所以觉得熟悉的声音一直找不到配对的脸。

    在沈灿看清他的脸后,是无与伦比的震惊。

    但是她还是假装摇了摇头,回复道,“我只是觉得你像一个故人。”

    傅意眯了眯眼,开始给沈灿喂饭,他冷声命令道,“看着我。”

    沈灿双眼无神,慢慢将头颅抬起,傅意又盯着她的双眼看了许久,才放下了戒心。

    沈灿看见傅意走后,她松了一口气,缓不过劲来的躺在床上,怎么会是傅意。

    虽然她一直觉得有个人在跟着她。

    傅意也总是在不经意的时间出现在她身边,片场,酒会,还有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