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目光不错的一直盯着高台之上的长空道师,而后低声同身旁的空虚老头说:“道师,这次的事情要是由长空道师去应付,怕是解决不了!”

    空虚老头讶异的问道:“白先生,您是不是已经知道些什么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长空道师此时的心性已乱,而这件事情又关乎着天门道的存亡,由他去定夺此事,怕是到时不止误了天门道,而且还害了他自己!”

    “这怎么可能?”空虚道师不可置信的说,“我大师兄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经修为的心如止水,早已不为外物所累,又怎会心性乱了呢?”

    “道师,可否与我试一试?”白玉堂笑幽幽地说。

    空虚老头知道白玉堂的能耐,也不敢轻易的去否认他所说的话,犹豫了许久,才狐疑的问:“白先生,您想要怎么试?”

    “去那高台上与长空道师较量一番!”

    白玉堂这话一说,空虚老头当即愣在了原地,犹如一尊石化的雕塑一样,两只眼睛瞪大,仿若没有眼眶。

    “白先生,您在开什么玩笑?他可是我的大师兄,而他的修为也远要在我之上,更何况还是当着这么多众弟子的面,到时让我如何下得来台?”

    白玉堂只是徐徐的说:“你要是想求证我说的话,那就只能依照我说的去做!”

    “这……”

    空虚老头的面庞之上写满了为难之色,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头顶的黑云之上,忽然之间闪现下六道黑光。

    砰砰砰——

    六道黑光砸落在地面上,激荡起烟尘一片,而所落之处周遭数米范围之内的青石砖,全部都碎裂成了粉末。

    如此的声响,引得在场之人的目光齐齐的聚会而去。

    烟尘散尽,只见得六个身穿黑衣之人立足在六道黑光所落之处。

    长空道师定睛看去,面色凛然,“你们六个家伙敢擅闯天门道,就不怕葬身在这里吗?”

    其中一为首之人摘下了脸上的黑面纱,只见得他那张脸上有数道刀疤,皆已是结痂,双眼之中的目光狠毒,幽幽泛冷。

    “天门道又算得了什么?在这异域还没有我们长生教去不到的地方!”

    长生教?

    听闻到这六个人的来处,在场的弟子又是一片哗然。

    这个长生教可是异域之内新起的一个教门,行踪诡秘,无人知晓其教门所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