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翠绿扳指是我们崔家的祖传之物!”崔兰兰笃定的说道。

    陈敢当听得此话,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他早就劝说过陈泰平,这崔家已被灭门,再戴着这扳指晦气,可陈泰平依旧我行我素,不理会陈敢当的话,把这翠绿扳指当作是珍宝,终日戴在手上,从不离身。

    “小丫头,这扳指可是很常见的东西,你可不要认错了!”陈泰平强装镇定的说道。

    他此时已知崔兰兰的身份,只是没有想到崔家一事他做的干脆利落,就连当日去灭门的手下在事后也都被他灭口,却没有料到留下了崔兰兰这样一个漏网之鱼,给陈家带来了祸端。

    “在那扳指的内衬中有一狼形图腾,是用特殊的刻法雕琢上去的,你敢摘下来瞧瞧嘛?”

    “这……这个……”陈泰平的眼中流露出慌乱之色,口中支支吾吾,脚步踉跄地向后微微退去,已然露出了心虚地表现,如此细节绝不会再在第二个扳指之上出现。

    “你们父子两人还有什么好说的?”上官如玉面若冰霜,微微翘着腿,厉声问道,“敢用灭门这种事情栽赃到我们上官家的头上,要不是崔兰兰侥幸存活了下来,当真不知道我们上官家在背地里被你们这对父子泼了多少的脏水!”

    陈敢当的额上的冷汗如同泉涌一般,抑不住的向外涌出,两腿一弯,“噗通”一下子跪倒在了上官如玉的面前,连连的哀求道:“上官大小姐,我……我也是一时糊涂,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陈家这一次吧!”

    陈泰平却是不为所动,只是狠狠的咬着牙,双眼之中爆射出两道凌寒的杀意,狠狠的瞪着,“妈的,不就是一个小门小户被灭了门,还真当你们上官家是这九霄之城的主宰了?”

    崔家一事皆是由陈泰平而起,他与陈敢当两人被上官家扫地出门之后便一直怀恨在心,一心想要报复,可他也知道以陈家的势力难以撼动上官家,因此才想了这一招嫁祸,意图让上官家的名声受损,以此来一解心头之恨。

    只不过此事被陈敢当得知,只灭了一个崔家之后便被制止,也就只得作罢。

    寒常山看着这气氛之中的火药味愈发的浓郁,氛围剑拔弩张,好似随时都会出手,倒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来。

    “呵呵,看来今日你们父子两人是不死也得死!”上官如玉凌声说道。

    “臭娘们儿,别忘了!这可是在我们陈家的地盘上,岂能由得你来撒野?”

    陈泰平的一语话落,从大堂之外忽的涌入了一众陈家的手下,各个手持兵刃,虎视眈眈的盯着上官如玉。

    “还真当我陈家是好惹的?”陈泰平微微抬起手来,而后顺势向下一落,与此同时,发号施令道:“给老子把这个娘们儿捆住!”

    一声命下,陈家手下举起了手中的兵刃,暴喝着冲上前去。

    崔兰兰见势,怯生生的躲在了上官如玉的身后。

    上官如玉只是明眸眯成了丝线,嘴角勾起了一道弧度,面露戏谑的笑意。

    莫说是这陈家这些臭鱼烂虾的手下,就算是陈家的父子两人,她也根本不放在眼里!

    陈家手下冲袭到了上官如玉的身前,手中的兵刃挥舞之下,响起呼呼的风声。

    陈敢当忧心忡忡的站起身来,声颤道:“泰平,你……你这下算是闯祸了!”

    陈泰平闻言,鼻息之中喷出一声冷哼,“怕什么?等下把这上官家的娘们儿绑到了床上,生米煮成熟饭,种子一种下,我就不信上官凤那个黄脸婆还能反对了这门亲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