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蜂低着头,脸红红的,回答道:“不…舍得,舍得!”

    我恍然大悟道:“你说得是不舍得,对吧!

    小蜜蜂的脑袋已经垂到她胸前的峰峦之中,不知声了!

    我穿鞋下地,一把抱起小蜜蜂,大笑道:“今天我们入洞房!”

    小蜜蜂突然哭了,哭着说道:“兰儿姐说了,她是大房,我是二房,二房要听大房的,大房必须比二房先入洞房,要不我就没有好果子吃……”

    我一听,什么乱七八糟的,接茬道:“不要听她瞎说,我现在告诉你,谁先和我入洞房谁就是大房,听明白没有?”

    小蜜蜂雨打梨花的问道:“真的?”

    我回答道:“真的!比榛子还真!”

    小蜜蜂低头含羞道:“傻样,你真么不早说!”

    我呸!每天补得我头昏眼花,我哪儿知道你们中间闹出这么大的景儿!

    轻轻的揉捏胸前那一对嫣红,娇喘中小蜜蜂的身子不断地颤抖,衣服已经被我剥光,就像一只小白羊,乖乖的躺在了我的身下,接吻,搅拌,身体不由自主的震颤,就在我热情似火的想要挺~枪直入的时候,小蜜蜂闭着眼睛尖叫道:“等一下!”

    吓了我一跳,问道:“干嘛?”

    小蜜蜂羞羞滴从衣服兜里掏出了那块我用过的经带,展开,铺在了自己的身下,两腿微开,诱人之处悄然展现……

    沉腰,送体,一滴幸福泪顺着小蜜蜂的眼角滑落,疼痛使她的嘴角微微抽搐,轻轻的耸动想要留住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刻,昏暗中响起了魅惑的人心的动人声乐!

    两世为雏,一朝转变成男人,小蜜蜂最后的声音越叫越大,全拜扁医生所赐,他给的补药药效太猛,小蜜蜂昏了三次,我依然龙虎精神!

    再这样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我决定放过她,搂着她沉沉睡去,虽然我没有得到彻底的释放,可是我也不想我的女人彻底受伤,憋着吧!

    7日一早,我叫厨房做了一碗红糖水沃鸡蛋,给小蜜蜂吃了下去,补补身体,然后我穿上衣服走出了屋子,长啸一声,直奔马圈而去,牵出我原先那匹蒙古马,翻身而上,就觉着正面骑它也不怎么别扭了!

    怪哉!难道骑马和骑人有异曲同工之效?

    十日,岳兰和岳远回来了,带回来了重要消息;

    师傅、我和扁医生跟岳远在大厅里摆下了一桌,边喝边聊,我问道:“有什么具体消息?”

    岳远回答道:“少帅腊月23要去四平街(现沈阳中街)出席一个大烟馆的开业典礼!”

    我一愣,反问道:“谁这么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