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我是中国人

    郭云山笑着说道:“师长,瞧你这话说的,别说一个师,就是我手下的百万军队都给你,我眼毛都不会眨一下的,您要,就俩字,拿去!”

    陈诚笑着说道:“滚犊子!我还不知道你?眼毛是不会眨一下,心里面的花花肠子比他娘的九曲十八弯还拐了三道弯,你小子就是鬼心眼子多!”.

    郭云山笑了笑,问道:“中央内部不是挺讨厌朝鲜人的吗?”

    陈诚低着头,叹了口气,说道:“中央也是没办法!武汉会战说是改变战术以消灭日军的有生力量为主,可是越到后期打仗的方式和淞沪会展有得一拼了!每一仗不把各部队打光誓不罢休,你看看宋希濂的36师,还有俞济时目前指挥的74军,每天恶战连连,保安团上去一批死一批,各部队的老兵打得都麻木了,可是新兵上去就是炮灰!我们实在是太需要休整了!”

    郭云山点了点头,这一点他比较理解,因为他的部队经历大战之后最少需要半个月的休整时间,然后补充新兵,这些新兵大部分都是从自己的军垦农场里面调集来的,有着良好的军事素养,在经过另一次大战的战前突击培训,自己不对的战斗力并不会下降多少,可是对于其他**部队来说,武汉会战那就是一场灾难,这种灾难的具体表现就是每支部队来不及休整,然后投入战斗,战斗力在征战中不断地消耗,一再的消耗,最后不得不缩编部队,有很多部队在武汉会战结束之后,番号已经消失了,这倒不是委员长故意削减人家的番号,而是有些部队实在是不争气,一遇见日军一战即溃,留着这样的豆腐军也没什么必要,所以有些部队在战斗中消亡,也会诞生新的部队,就像郭云山手下的朝鲜**师,打得不错,立刻升级为**山地旅,这个旅的编制为8000人,相当于一个师的编制了,这很不容易!

    陈诚看到郭云山答应了,也不想说什么了,临时问了一下,说道:“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郭云山想了想,说道:“日军的海军部队已经出现在了广州的大亚湾附近,我想过去看看,交交手,然后将兵力运送出国,最后去国外看看!”

    “哦!日军来得够快的!你小子有了这么紧急的情报为什么不立刻上报中央?”陈诚质问道;

    郭云山笑了笑,回答道:“上报了不又没了财路?”

    “你呀你呀!就是改不了土匪的那点习惯,老想发财?我问你,你出国了你的在国内的部队怎么办?”

    郭云山想了想回答道:“方楠负责,姚杰协助,同时孙先前、米文和他们协助,再加上蒙古的部队,够他们嚣张一阵子了!”

    陈诚点了点头,问道:“非要出国吗?”

    郭云山点了点头,回答道:“我们现在缺的不是兵员,而是武器弹药,这些都需要从外国弄回来,这里面就我能弄点好东西回来,补充补充国内战场的需要!”

    “那需要的数量可不算太少哇?”陈诚感慨的说道;

    郭云山拍了拍胸脯回答道:“没关系的,我这人脸皮厚,在国内划拉不着,还可以到世界上划拉吗!”

    陈诚一愣,郭云山语意有点懒散地说道:“到时候就请师长多照顾照顾我留在国内的部队了!”

    陈诚看了他一眼,这个少年可以说是自己看着成长起来的,从中原大战,到回师东北,从血战沈阳,到热河血战,还有鏖战平津,淞沪抗战,保卫南京等等等等,一路血战下来,这名成长起来的少年…..哦不,应该叫青年了,他今年应该只有25岁不到吧,又一次做了一件让他吃惊的事情:“将自己的百万军队慢慢地输送到了全世界,他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委员长的猜疑还是………..”

    陈诚走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说道:“相交不短,你认为我这个师长称职否?”

    郭云山笑着说道:“师长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纯粹的军人,虽然中央内部有些许龌龊之事,但是师长不贪财,打仗肯用命,正像那句话说的,文不贪财,武不惜命,当为我辈军人之楷模!”

    陈诚苦笑着摆了摆手,松开了郭云山大手,说道:“自家人知自家事,党内还有很多的事情让我看了有些心酸,可是却改变不了,不得不在有些时候,随波逐流………….”

    郭云山点了点头,说道:“民国建立时间短暂,先前投身革命者存有大量的投机者,前朝余孽,人家冒着杀头的危险支持革命,肯定是连本带利要收回来的,只不过收回来的时间、地点、方式有些过于激进罢了,资产阶级革命本身就有很大的投机性质,因为资产阶级都是贪婪的,无耻的,对国家的腐蚀也是最大的,这都需要时间去消化,可是中国没有时间去消化这些东西,从1911年开始,就开始军阀混战,接着就是北伐,再接着就是中原大战,中原大战战火刚刚熄灭,就是九一八事变,接着是一二八、长城内战,何曾喘息过,没有!所有的喘息时间都是为了备战抗日战争,这一点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另外,抗日战争爆发也与中山先生推翻清王朝时接受日本方面的巨额资金援助过大有很大关系,日本人不会白白地给我们中国人钱花的,他们肯定要索取一些在华利益,投入和产出必须成比例,日本人又不是傻子,所以万般因果都要现在的我们来承担,我们没有退路!”

    陈诚的眼泪润湿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你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