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托月,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个节骨眼上说这样不吉利的话,萧盈盈终于忍不住冲过来。

    托月不屑地冷笑一声道:“靖王府又没有人参加五国论道,胡说八道跟你有关系吗?自作多情可不算关系。”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萧盈盈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地喜欢云齐,只是敢当面点破谦挖苦,应家九姑娘是第一人,接下来应该怎么收场,怎么说也是靖王郡主。

    “……”

    萧盈盈被托月连番讽刺挖苦,羞得话都说不出,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托月却不打算放过她,冷冷道:“原本你喜欢云三公子,跟托月没什么关系,偏偏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居然派靖王府的暗卫刺杀托月。”

    玉手轻轻摊开,露出一声特制的令牌。

    王府中人根据不同身份,都持有特制的令牌,且令牌都是御制的,外面根本无法复制。

    “你胡说八道,本郡主怎么可能派人暗杀你。”原来羞愧不已萧盈盈,马上复活似的大声叫屈,一把夺走托月手上的令牌,看一眼令牌大声道:“这明明是离王府的令牌,你……”

    刚说到一半,萧盈盈就猛地打住。

    回头惊讶地看着萧微微,喉咙像是被卡住半天说不出话。

    托月趁她不注意一把抢回令牌,认真看着上面的字道:“还真是离王府的令牌,看来是我一时间记忆出错。”

    萧微微全身都在发抖,托月回头看着离王道:“离王殿下,托月跟您认识时间不长,不记得何时得罪过您。”

    “五国论道结束后,本王会给九姑娘一个交待。”

    离王从托月亮出令牌起,就知道是那个人是谁,该肩负的责任他不会逃避。

    萧微微瞬间哭得跟泪人似的,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她太了解自已的兄长,绝对会让她付出永世难忘的教训。

    墨夫人几次想开口都被两个儿子拦下,最后一次墨染尘才淡淡道:“母亲,九姑娘已经做得很好,否则她会把令牌直接交给皇上,由皇上出面处理。”

    私下解决,跟闹朝堂,结果是天差地别。

    墨夫人在儿子提醒下,顿悟其中的道理。

    此事一旦闹到皇上面前,获罪的将是整个离王府,眼下离王绝不能出半点差错。

    “希望离王说到做到。”托月冷声回答,转身对应熙道:“大哥哥,五国论道在即,一切以大局为重。”

    “兄长明白,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