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二少夫人都已经受伤了,伤者最大,就不能让让她?

    或许是接收到了自家警卫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慕靖西眸色微黯,“云舒,告诉我,伤到哪了?严不严重?”

    “说严重也不严重,说轻,也不轻。”司徒云舒微微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语气一贯的云淡风轻,甚至带了几分漫步尽心。

    像是在跟老友聊着今天天气不错的话题一般,有几分松散的随意。

    “告诉我,嗯?”

    “你真要知道?”司徒云舒转头,看着他。

    虽然在笑,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

    慕靖西俊脸微沉,颔首,“我要知道。”

    她是他的妻子,她外出执行任务受伤,身为丈夫,难道他不该知道么?

    “如果我告诉你,伤的后遗症是……这辈子都无法生育,你会有什么感想?”

    在她玩味的表情下,慕靖南脸色骤然冷凝,他薄唇紧抿,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小腹位置,“真的么?”

    “真的,所以现在同意离婚么?”司徒云舒笑了,“你看,跟我在一起,你又不开心。我又不能生孩子,我们俩在一起,就是一个错误。”

    脸蛋被捏住,小家伙不高兴了,噘起小嘴巴,“麻麻,为什么捏小糯米?”

    “以后该改口叫二伯母了。”

    小糯米依偎进乔安怀里,懵懂的问,“那为什么不叫姨姨了呢?”

    “因为,姨姨是你二伯父的妻子。”

    “二伯父是谁呀?”

    “是你爸爸的二哥。”

    小糯米已经彻底晕了,倒在乔安怀里,哼哼唧唧的撒娇,“麻麻,我们一起睡觉觉好不好?”

    医院门口,司徒云舒刚要上车,一道急刹声,尖锐的划破安静的天际。

    她顿住脚步,转头看去。

    只见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突然停下,男人阴沉着一张俊脸,疾步下车,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