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诗琳已经耗尽了所有耐心。

    凌遇深无视她,而是看向袁熙,英俊的脸上,带着一层善意的薄笑,“袁小姐没事吧?”

    “有事。”

    袁熙一本正经的说,“刚才他们又是刁难又是羞辱我,我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对我造成了毁灭性的损伤。”

    陆眠煞有介事,点头附和,“对,我作证。”

    姐妹俩就差兴奋得来个击掌了,配合得那是相当的默契。

    光头骂骂咧咧,“神他妈毁灭性损伤,就吓唬吓唬你,你伤哪了你?”

    “刚才。”凌遇深微顿,漆黑的眸子,暗色汹涌,他不悦的拧眉,冷厉的戾气骤然四散开来,“我亲耳听到你恐吓她,要弄死她。”

    “遇深,难不成一句气话,你都要当真。”

    凌遇深点头,冷然反问,“不然呢?等他真的付诸于行动了,再来防备?”

    “那你想怎样?让他道歉行么?”

    “我做不了主,恐吓罪需要法官来判他。”

    离开音乐餐吧,袁熙酒也醒了不少。

    抱着陆眠的胳膊,使劲摇晃,“圆圆,你老公太特么帅了!一点面子也没给诗琳,解气!”

    陆眠的小脑袋,拼命地从凌遇深怀里探出来,冲她鄙夷地道,“他的风度,自然是留给我了。至于你嘛,做白日梦想想就好咯,千万别指望他的风度会用在你身上。因为你这样的货色,不配哦。”

    用最无辜又炫耀的语气,气死她。

    诗琳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最气愤的不是陆眠的挑衅,而是凌遇深一直在偏帮她。

    这让她无法接受。

    凌遇深不接受她没关系,但有这份恩情在,就是牵绊,他不可能会跟她老死不相往来。

    也就是存着这一点心思,诗琳才敢有恃无恐。

    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恩情竟然不好使了。

    “现在我们都不理智,就不要再继续恶语相向了,对彼此都没好处。”诗琳率先松口,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

    她低头,看向被保镖按在地上的光头,“遇深,让你的人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