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选中哪个驸马,官家便下旨赐婚,这有什麽问题吗?还是说,你在质疑官家的决断?”

    “小官不敢!小官只是在讨论士农工商的问题……”

    景钰心道:啧!这话茬转得倒快!瞬间远离了朝政,只抨击景钰这个驸马的品X!

    安定侯府的嫡子庶子个个才华横溢,大公子已然入仕为官,三公子中了秀才,四公子现在也到了入私塾的年纪,看着晚辈一个b一个出sE,他竟是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尴尬。

    但这商贾之道上不了台面的问题,他总是无法反驳的,窦忠咬定了这个道理,今日定要让他难堪。

    果然,对面的景钰没有再发话。

    窦忠暗笑:他准是辩不出话了!

    然,就在他暗自得意的时候,却听景钰惆怅的“啧”了一声。

    窦忠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微笑着问道:“不知驸马爷对小官提出的问题有何见解?”

    话落,便见景钰摆了摆手,回道:“且慢!”

    窦忠低头,突然发现景钰正盯着自己的腰部。

    窦忠顿时觉得有失T统,厉声喝道:“驸马,您这是在瞧什麽呢?”

    景钰的眸光仍未移开,但手指确实指向了窦忠腰间的佩玉,在被窦忠叫住後,他才长叹一口气道:“唉!本来小爷还真想跟你辩上两句的,但在看了你这玉佩後,小爷恍然大悟……敢问阁下这玉佩是多少钱买的?”

    “五十两啊,怎麽了?”

    “那阁下戴了多久了?”

    “三年多了……”窦忠觉得不对劲,赶忙将话茬绕回来,“不是,您问这个问题作甚?”

    只见景钰一脸悲悯的模样,叹道:“我总算知道阁下为何如此痛恨商人了!大兄弟,你太惨了!”

    窦忠:“???”

    景钰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道:“你戴了三年的假玉,竟然浑然不知!你说你一个四品侍读,手里能有几两银钱?恐是连媳妇都娶不起!而今竟还遭遇如此欺诈!J商固然可恨,小爷我同你一样鄙视这种J商!”

    窦忠被他这C作Ga0得当即愣在了原地,他一时涨红了脸,赶忙後退几步。

    景钰见他避退,声音反而更大了:“大兄弟,你是真的被骗惨了!小爷我对天发誓,这成sE最多就值十两银子,你若是不信我的话,今儿正好大家夥儿都在呢,肯定不止小爷我一个懂行的,我再找个人给你看看!”

    这时,宴席上的宾客纷纷讨论了起来,有些nV眷甚至用团扇遮面,忍不住笑出了声。

    窦忠只觉得自己尴尬到了极点,转身就要离开,景钰见他要走,赶紧追了上去,边追边道:“说实话,我这人确实没有太大的本事,但我还是觉得大周需要像我这样的良商!你下次要买玉的话,你找我呀!我手里都是上等良玉,而且找我肯定有优惠!若是去了与我合作的商铺,提我名也有优惠……诶!等等!怎麽走了呀?不是还有问题要探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