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去得早,我娘公务繁忙一直没续弦,我哥一个弱质男流C持这么多年家务不容易,就算不喜欢,你也要好好待他……”

    轿子离开颐花楼许久了,边二的醉话还在香遇耳边回响。虽和边二胡闹过一年,也在边家的宴会上见过边修雅几面,但当时香遇只当他是好友哥哥,并未做她想。如今眼看就要结为妻夫,她竟然对这位贤名远扬的淑男没什么太深刻具T的印象。

    只记得边二提过她姐兄是双胞胎——香遇想了想边二大姐那位旧日同窗的做派,觉得若边修雅是个像边修风那样的谦谦君nV,倒也不失为良配。

    起码长得漂亮不是?

    边相家里三nV两男,看起来也是好生养的;

    边修雅C持边家这么多年,可见也是管家理事一把好手;

    最重要的是,边修风年纪轻轻已是翰林院编修、前途可谓无量,边相手下还现掌着刑部礼部和御史台——

    那还要啥青骢马!就他吧。

    向Y面的轿帘被金绳束起,露出被午后yAn光笼罩着的街道上寥寥的行人——这是这座寒凉喧嚣的京城最温暖寂静的时候。

    玉核桃在香遇手中慢慢旋转着,发出“咯啦咯啦”的脆响,香遇正望着轿外出神,肩头忽然一沉——秦云焕到底年纪尚小,折腾了一天早已累了,捱到这时才终于抑制不住倚在她身上沉沉睡去——哪怕睡了,他也牢牢抱着她的手臂不肯撒手。

    花奴见状又气又急,连忙伸手想制止他,却被香遇一个眼神拦下,一时七情上头,竟然睁大眼睛看着香遇:“王娘!您——”

    香遇停住手里的玉核桃,淡淡瞥了他一眼:“本王竟不知,自己也有要听你话的时候了?”

    花奴这才回过神来,猛地跪下,努力压抑着惊恐:“殿下、殿下,花奴知错。”

    g0ng外自家的轿子bg0ng内的大了许多,香遇微微伸腿,玉鞋抵在花奴的下颌处,脚踝轻轻一g,花奴失sE的花容就显露在她面前——嗯,对她是恐惧归恐惧,到底也没耽误对秦云焕存一分忌恨。

    香遇被逗乐了,轻轻踢了踢花奴俊秀的脸庞,丝毫不在乎锋利的玉鞋是否会划破花奴娇nEnG的面容:“这会子知道错了?”

    花奴的眼泪“哗”地淌下来,一张俊颜梨花带雨:“知道了、知道了……”

    到这也差不多了,跟个小侍子计较忒没意思。

    香遇闭着眼向后靠回轿壁,露出几分不耐烦:“行了,别哭了,回去自己领罚。”

    没过几下,香遇就觉出不对劲,睁眼一看,花奴正跪趴在她身下,半个人蒙进她裙底,正一层层撩开她的裙K,温热的吐息从大腿拂过小腹,终于落在花x处。

    身边的秦云焕被她的动作震了震,险些醒神。

    香遇在片刻震惊过后立刻被气笑了,方才桌前和秦云焕立下的赌约浮上脑海,她垂头看着隆起的裙子,身T发热,漫不经心地想:这花奴要是b秦云焕还不如,还是趁早让紫丹给钱打发了出去吧——

    —————————

    “凭你的姿sE,想做本王侍子,其实也很容易。”香遇倚着椅背,挑一挑眉眼,扬起很恶劣的笑,“在他们回来之前将本王伺候舒服了,本王就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