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高启盛又一次从梦里惊醒。

    同样的梦已经纠缠了他六年。六年前,他为了哥从二楼高台上纵身跃下。后来的六年里,那次坠落无数次重现在他的梦里,再用失重感将他惊醒。今夜也一样。

    六年前,摔断的肋骨刺破心脏,还好,他没来得及感到疼,眼前就黑了。

    本以为会就这样一直黑下去,用他的黑夜难明换哥如日中天。可他却偏偏再次睁了眼,睁眼,他躺在旧厂街的老屋子里。一身的汗,双腿虚浮。他记得这一天,这是他死后都会铭记的一天。

    前一天晚上是他生日,他在白金瀚,把自己深藏了8年的肮脏的欲望,埋进哥的身体里,让哥陪他掉进地狱。

    高启盛头很痛,被枪子打穿的地方好像还在漏着风,心脏被戳破的地方好像也还在流血。他恍惚伸手摸一摸,肋骨还在原位没有断,可是有一丝凉意和微不可察的疼痛,从后心左侧延申到前心顶端——那是当时肋骨戳穿心脏的路线。

    他明白了,他重新活了一次。上一世他机关算尽欲壑难填,这一世他就只要哥。他算清了他手上握着的筹码,比如记忆中贩毒的渠道、政府里的机密,他要用这些筹码一步一步把哥吃到肚子里。

    六年后的今夜,他再一次被同样的梦魇惊醒。他转头看向此刻唯一可以使他平静的人:哥还在枕畔,睡得很安稳。暖意从心底泛上来,他低头给他浅浅一吻。

    从巨大的落地窗嘹望出去,京海市的地平线在他们脚下,已经泛白,他知道天就要亮了,也到了该准备叫哥起床的时候。他轻手轻脚爬起来,开始做他重复了六年的晨起流程: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坐在落地镜前,张开腿,给自己做扩张。

    饥渴了很久的穴很快湿润起来。他红了脸,死死咬着嘴唇,把呻吟全都压下去,不敢吵醒哥。

    然后,他爬回床边,跪在床尾,等哥醒来。

    这些,都是哥六年来给他立下的规矩。

    外面天色已经渐渐转亮,第一缕晨光终于打在小盛赤裸白莹的身体上,一滴淫液已经顺着腿根慢慢流到膝盖。小狗眼巴巴地等着时钟指针指向7,然后像是终于得到赦令,轻轻爬回床上,钻到被子底下,含住他馋了好久的肉棒。

    肉棒在嘴里一点点苏醒,小盛吃得很香。他一边舔食肉棒顶端流出的液体,一边思考着哥今早让他操,或者哥操他的可能性有多大。

    是的,六年来,他每天早上都要先把自己扩张好,然后按时把哥舔醒。哥心情好的话,可能会奖励他咽下早晨的第一泡浓精,如果心情更好,还会和他做。有时候他操哥,有时候哥操他,小盛不在乎,只要能和哥做、能伺候哥爽,他就都愿意。可是哥最近忙,回来的时候都很疲惫,只让小盛用前面的尾巴伺候他高兴。小盛最近能吃到精液都很难得,也已经有段日子没被哥疼爱后穴了。但是穴还是要扩张好的,因为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哥要用,他也一定要准备好。

    这就是他现在的身份,不是什么替哥掌管生意、出门前呼后拥的小高总,而是京海只手遮天的建工集团高启强高总,家里养的金丝雀。

    六年前他算好了每一步,包括做哥的金丝雀,这一步也在他的计划内。他知道哥过的很苦,他自己也过得苦,所以他要用前一世的记忆让他们俩都过的好一点,让他们不必走之前走过的弯路。

    比如陈书婷,这个女人是不必再出现在哥身边的,因为这一世,哥要的情爱都可以从小盛这里得到。于是他提前搭上记忆中贩毒的路子,却故意让哥抓到,在哥把他拉到洗手间抵上墙壁,狠狠质问他的时候,提出他不再贩毒的条件。

    “你只要不跟她结婚,以后就我们两个过,我就不再碰这些。反正陈书婷能给的,小盛都有,难道我昨晚没操爽你吗?“

    “我他妈还不够宠你吗高启盛?”

    “你还可以更宠我啊哥,给不给就看你了。”

    哥很傻的,哥总是会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