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一瞬间,闻之鸷靠的更近,时恬被汹涌的信息素包裹的几乎喘不过气,在窒息感中眼前一黑、

    时恬晕了过去。

    晕之前隐隐听见兵荒马乱的呼喊:“不是吧甜哥,你也太没用了吧……”

    时恬醒来时先听见水声,随即视线才恢复清晰。所处一间称得上金碧辉煌的大房,铺着羊绒毯,窗帘垂幔,应该处于酒店之类的地方。

    水声越发清晰。

    停止后响起拧门的声音,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掖着浴巾走来。

    看见这张脸,时恬立刻手脚并用退到墙角。卧草,这事果然还没完。

    闻之鸷五官泛着水汽,双眼内敛垂下,不紧不慢地漏出点目光,将时恬不遗余力地打量。

    “醒了?”

    时恬不敢吱声,估计现在再倒下去假装昏睡有些拙劣,所以没动弹。

    alha身材高挑,肩胛骨垒着瘦劲的弧度,腰背紧实,马甲线缓缓下滑,似乎引人探寻那薄薄浴巾下的隐秘。不过奇怪的是,他裸露的皮肤却结着或长或短的伤疤,甚至于狰狞,时恬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好看吗?”alha低声问。

    “……”时恬寻思现在耍流氓都这么循序渐进了?耳根微红:“呃这,这叫我说什么好。”

    闻之鸷垂眸轻轻哼了声,指骨跃动不以为意地扯开了浴巾,露出了赤裸的全身,时恬完全没想到他突然唱这出,猛抬手蒙住眼睛。

    “手放下,看着我。”alha命令地道。

    我操。

    宗主为什么有这种不成体统的变态爱好?

    时恬颤抖地挪开手,耳根更红了,但闻之鸷面上没什么情绪,语气近于逼问:“怎么样?”

    时恬瞟了眼,牙齿打结,斟酌地说:“甚…甚伟……”

    “…………”

    闻之鸷眼神幽邃,几乎逼视地将他困在自己的一举一动之下,语气是压抑的平静。

    “那你看它‘粗如童腕,能夜御7o’吗?”

    时恬脸上充血更厉害了,除了尴尬就是尴尬,老老实实蹲床上不吱声。怎么还把书里的内容拿来编排自己?这无异于当众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