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恬挺爱喝酒的,以前在家待着不开心了就出门找夏侯侯约小烧烤,点几瓶啤酒慢慢喝,有时候在街头坐到天亮。

    喝醉了,微醺,会觉得挺轻松的,什么都忘掉。

    只是第二天刚醒酒的头疼特别磨人,时恬脑子里不太舒服,睁开眼,头顶温和华丽的繁复灯饰,跟自家灯不一样。

    时恬慢吞吞起身,一时没想起这是哪儿。

    耳边“咔嚓”一响,门推开,从浴室出来的Alpha拱着一件白T恤,手臂翘起流畅紧实的线条,乌发潮湿,眉眼洇了潮湿的雾气,显然刚洗完澡。

    “…………”

    时恬张了张嘴,什么情况啊这是。

    卧草尼玛?!

    刚激动暴起那一瞬间,昨晚喝醉的事猛地倒回脑海……时恬又停下了动作。

    闻之鸷勾指拽了下领口:“醒了?”

    时恬:“…………”

    这他妈不是事后经典台词?

    但时恬蹭了蹭,动了动,确定身体并无异常。但却不相信这个认知,看闻之鸷好久:“你昨晚……”

    “嗯?”

    房间内只有被揉凌乱的床铺,其他地方被佣人收拾的干干净净,时恬急的声音都细了:“你昨晚是不是上了我的床?”

    “……”

    闻之鸷顿了顿,接着拽领口的不平整。还说上时恬的床?昨晚给他盖被子,心思来了想陪他睡会儿,结果被麻辣小龙虾的味儿熏得挺上头,碰都不想碰他一下。

    不过看时恬眉都拧起来了,忧郁的很,随口说:“对,还抱着你睡了一晚。。”

    “……你太过分了!”

    得到答案,时恬面色悲愤交织,咬着唇瓣视线左右打转儿,一把揪起枕头往他身上砸。

    行啊,出息了。

    闻之鸷第一反应是这。

    不过接着,发现枕头并没落自己身上,而是不偏不倚砸在脚尖前几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