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虚子闻言,脸上虽然古井无波,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但是心里其实已非常受用,轻轻摇头道:“诸位太过抬举爱徒了!他的资质是比其余的青年翘楚要好上不少,但是想要进入金丹期,还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和沉淀方可!至于这次的比武大会,只是他练习道法的一个途径而已。如今能够与我徒比拟的青年翘楚,除了凌风真人的爱徒张恒之外,其余之人都不是对手。”

    冲虚子表面谦虚,但是语气却不无自得。

    李涵虚和张天栋闻言,都是笑着奉承道:“张恒师侄虽说不错,但也还无法与令师侄相比的!这几年来他一直败在令师侄的手下,只能屈居第二。我看今年也不例外,必定又是令师侄夺得第一,张师侄屈居第二!”

    冲虚子也是故作无奈地摇头道:“没有办法,实在是我徒儿太过优秀,而有些人即便是再努力,最终也只能做老二而已!”

    凌风真人听着冲虚子几人的聊天,面色一黑,冷哼一声,却不发一言。

    武当派如今的情况就跟张恒和令星宇的情形相似。

    张恒虽然十分优秀,在众多修士之中鹤立鸡群,但是在面对令星宇时去,却始终只能屈居老二的位置。

    武当派也一样,冲虚子的实力比起凌风真人要高出半筹,而且昆仑派的总体实力也要比武当派高出一筹。

    故此武当派虽说与昆仑派的地位相当,在整个华夏修仙界拥有很高的地位,但是在昆仑派的面前,依旧要矮了半个头。

    此时比赛已经开始,参加比赛的修士按照抽签顺序,捉对比试,成功者晋级下一轮,失败者则会被淘汰。

    参加比武的大约有近百人,他们先要争夺前十名,进入前十名之后,方才有资格向去年的擂主,令星宇挑战。

    此时上场的是一位身穿黑色劲装的精壮中年人和一位身着粉裙的妙龄女子。

    南宫雪在魏立的身旁介绍道:

    “那黑衣男子是华东武家的武斌,那女子则是南疆苗家的苗菲菲。两人实力相当,都是筑基初期的修为。但若论手段,苗菲菲要比武斌多一些,特别是,她的身上还带有一只堪比筑基初期的海市蜃蛊,可以迷惑别人。因此,我比较看好苗菲菲!”

    魏立闻言,点了点头,从双方上台的表情来看,苗菲菲面带笑容,显得信心十足,而武斌则是一脸肃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果然,比赛没过多久,武斌就中了苗菲菲的蛊术,被迷惑了几秒钟,最终被苗菲菲以一件匹练法器,击落擂台。

    魏立一边观看着比赛,一边在心里大摇其头。

    这两位筑基初期的修士虽然在比赛中发挥正常,尚有可圈可点之处,不过因为缺乏生死搏斗的经验,比赛所用的法术和打法都有点过于华而不实。

    若是遇到真正从从生死大战之中历练出来的对手,难免会被对手看出破绽,一击必杀。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事,如今天下还算太平,修士之间的争斗并不多见,生死厮杀更是少之又少,修士们缺乏锻炼的机会,在战技方面,难免流于半生不熟的境地。

    魏立等了不久,便见师兄张恒上台。

    张恒面对的,是一位只有筑基中期修为的世家子弟。

    那世家子弟一见张恒上台,立即认输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