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声一边带着魏立往镇里赶,一边说道:

    “现在年底了,那些人贩子也越来越猖獗了!

    这些人贩子的良心部都被狗给吃了!

    他们不知道,每当他们抓走一个孩子,就是毁了别人一个家啊!

    我觉得国家应该重新立法,严惩这些人贩子,抓到一个,枪毙一个!”

    魏立点头道:

    “人贩子的确非常可恶!我倒觉得应该从源头抓起!

    一切源于人的自私和贪欲!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如果那些孩子被人卖给好的人家收养还好。

    若是卖给狠心的团伙,被他们弄残了丢到大街上去乞讨,或者被挖了器官拿到黑市上去卖,那才叫一个惨!”

    陈树声一脸凝重地点头道:“希望郑老师的孩子不要有事!”

    不久,魏立和陈树声就来到了郑老师的家门口,此时郑老师家的大门已经开着。

    “请问郑老师在吗?”

    陈树声在门口问道。

    这个时候,从屋子里面走出一名戴着眼镜,长得斯斯文文,面容有些憔悴的中年男子。

    不用介绍,魏立便已经知道,这中年男子应该就是郑老师的丈夫了。

    “你们是?”

    魏立说道:“我们是郑老师的学生,来看郑老师的。”

    中年男子闻言,点头道:“原来是惜真的学生,你们有心了,快快请进!”

    魏立和陈树声道了声谢,就跟着这中年男子走进了郑老师的家。

    魏立两人走进郑老师家,正见到客厅里坐着一位年龄大约三四岁,剪着齐耳短发,面容憔悴,精神疲惫的女子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一名白白胖胖的秃头男子正女子的耳边喋喋不休地说话。

    不过说的都是一些大道理,没有什么营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