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老,我们现在算不算有钱人?”看着宋岩一副暴发户的样子,况老直接嗤之以鼻。伸手捻起一块晶币,说道“瞧你那出息,就这么点晶币,等你到了武者境界都不够你一场战斗消耗的。”

    “恩?消耗?”况老的话让宋岩手上动作一顿,满是不解的看向他。“对啊!这晶币虽说是交换货币,但是其最主要的功能便是在战斗时为武修提供元力,你这些只是普通的下品晶币,里面蕴含的元力自然少得可怜。”

    “那晶币也有等阶之分么?”宋岩听了出来,这才是重点。“当然了,不过就收分的比较笼统,你这样的是下品晶币,每一百块等于一块中品晶币。而一百块中品晶币则等于一块上品晶币。至于在往上面的极品和超极品晶币就很难见到了,平时就算是有也不会有人拿来交换的,所以大陆上主要流通的还是上品一下的晶币。”

    “哦!”宋岩深深的点了几下头。“那这么看来我还真的什么都不是。我这些晶币看来也只值一块中品的而已。”“恩!不错,好了娃子,我要去研究下那个附灵图。你自己休息吧。”说着,况老便化作一团白气,钻进了宋岩的纳戒之中。况老走了之后,宋岩也将面前的晶币收好之后进入了修炼状态,他的奘武流秘术在上次受过伤之后已经明显与以前不同,眼下的修炼速度有如神助。这么好的机会不一定每天都有,宋岩可不想浪费一点时间。安陲城的东门处,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正站在城墙的背光处,此时的月光已经有些灰暗,天空也不是飘过几朵黑色的云彩。

    “安德鲁大人!你找我!”正在这时,一个有些讨好的声音突然响起,随着声音的响起,一个人影也暴露在了月光之下。“郁公子!”安德鲁见到此人走过来。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强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说道“我有件事想要拜脱你,就是不知你敢不敢做?”

    “呵呵!你俺的路大人交代的事情我怎么会不赶去做呢,说吧什么事情。”来人的脚步微微炖了一下,但是马上他有恢复自然。“郁公子不愧为五才之一,果然有胆魄,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花府来了个叫宋岩的小子,只要你帮我杀了他,我就为你炼制三十颗增气散,你看如何啊?”

    “好!小事一桩,你就等我的消息吧。”姓郁的男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应承下来,甚至都不问问宋岩是什么修为。“那好!我等你好消息!”说完话,安德鲁也不和那人告别,就径直的消失在了月光之下。郁姓男人见到安德鲁消失不见,脸上立刻露出狠狠的表情,嘴上也不住的咒骂起来。“呸!玛德,不就是个丹师么,修为还没我高呢,那天用不上你的时候,看我怎么羞辱你,竟然敢让身为五才之一的人给你当打手,你也真够不要脸的。”

    片刻之后,此人也消失在了月光之下,只是还能隐隐的听见他骂骂咧咧的声音。次日一早,宋岩刚刚结束修炼状态,甚至还没来得及体会着一夜的进度,他的房门便被花蓉叫开了。“花小姐这么早找我有事么?”“哦没什么,只是来看看宋公子休息的好么!”听到宋岩这么问,花蓉抿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毕竟一道早人家刚刚起来,自己就跑到人家卧房来这实在有些难为情,要不是这件事情比较紧急,花蓉才不会这么无理的。

    “那个,宋公子,我来时家父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哦?什么事?”“你听没听过弘武道院?”“恩!听过!”宋岩闻言吃了一惊,不知花蓉为何能知道自己想去这道院的。“弘武道院怎么了?”“道院自然没事,只是这次收徒的海选不知什么原因竟比以前提前了十多天。我爹爹让我来问你,你想不想去弘武道院。”“这!当然想去,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报名,在哪里报名!”

    “这就不要宋公子担心了,每隔三年那弘武道院都会在各个国家地区选拔人才,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安陲城就是周边一带的海选之地,既然宋公子想去,我会让爹爹安排一下的。你只要在这里等待就行了,时间到了我自会通知你的。”“那好,就有劳花小姐了。不过我还想问一句,弘武道院每次都会在这里选上几名学员啊!”“这个!”花蓉威严微微有些皱眉,似乎她也岁能不能选上没多大信心。“每次只有十个名额。”“十个?”宋岩早知道几率不会很大,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会只有区区的十个名额,安陲城这么大,周边的龚城都不下数百个,到时后能够参加海选的人何止上万。在这些人里选为上甚至已经超过了花蓉,比高林更是强上不止一点半点。

    “大哥!”还不等少年回答,雅阁最开始被宋岩打到的郁姓纨绔已经挣扎的怕了起来,用他那含糊不清的口齿对着眼前的红衣少年诉起苦来。“大哥!替我做主啊!”“三地放心,我不会让这家伙好受的!”红衣少年挥了挥手,继续对着宋岩说道“我叫郁昊,乃是三妖五才之一。今天你敢伤我的弟弟。那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死斗场,我们不死不休!”

    宋岩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郁昊的这句话让他很是疑心,似乎这家伙就等着这一刻呢。“不对!这事情似乎有些蹊跷。”从一开始几名纨绔出现,宋岩就感到似乎那里不对,到现在他突然发现,不对的地方就是这些公子哥都不带家奴,这可是太不同寻常了。纨绔自然都是酒囊饭袋,而且也与乡民积怨极深。出门不带随从,难道他们就不怕自己什么时候被愤怒的乡民打死。除非他们和乡民的关系极好,但是看这几人,就算是宋岩也只能摇摇头,这一点绝对不可能。

    那还有一点就是,有个修为高深的家伙和他们在一起。眼下似乎也只有这点才讲的通。那么看来自己与几名纨绔的冲突,其实是早就被人安排好的,为的就是激自己去死斗场,然后在死斗宋岩的脸上渐渐变了颜色,不过在这安陲城中自己人生地不熟的,是在不远招惹是非,即便若真有事花家也可以摆平,但是宋岩可不愿意承人家人情。此时见到一种纨绔子弟紧盯着张秋看,宋岩虽然很生气,但也没有第一时间发火,而是一拽张秋,两人向着一处符箓店走去。本以为只要自己走了,就可以离开这些是非之人,那知道宋岩刚一动腿,便有两名纨绔冲到了他前面,挡住去路。

    “哎!小娘子,你要去哪啊!”“妈的臭小子,赶快将那小妞放下自己滚蛋,要不老子就把你屎打出来。”本来宋岩还想着怎么息事宁人,但是发现自己这种想法实在是幼稚的不行,这世上就有那么一些人,你不给他的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宋岩闻言不怒反笑。“要我滚蛋!可以,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几名纨绔完全无视了宋岩的态度,而最开始那个直流口水的家伙在宋岩说完话后,立刻接过话茬。“码的,让你滚是看的起你,你知道我是谁么,我乃是安陲城郁家的三公子,我哥哥乃是三妖五才之一的郁昊。我爹爹更是城主大人身边的红人,就你个土包子也敢对我横眉竖眼的,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对!郁三哥家室雄厚!你个土包子还是赶快识相点,自己滚去一边,郁三哥要是心情好了,还能让你看看我们怎么玩这小妞。哈哈!”另一个纨绔的话惹得在场几人哄然大笑,似乎他们以前经常这么做。宋岩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又任何波动,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几名驻足观看热闹的武修之外,这几名纨绔并没有携带家奴。发现这一点,宋岩便不打算将此事善了。只要自己速战速决,然后直接退回到花家,这些人即使实力在强大也只能打掉了牙齿王自己肚里咽。想到这里宋岩几乎没有任何预兆,直接向着那个郁姓男子冲了过去。

    “砰!”这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宋岩一拳打在脸上,一时间碎牙与鼻血横飞,整个人也想断了线得风筝一般向着远处落去。宋岩这一拳只用了很少的力量,毕竟,宋岩不能在中目睽睽下将对方杀死。

    那样的话即便是花家为其出头,自己也还是会惹上不少啰嗦。“噗!”如破麻袋摔在地上的声音一样,那郁姓男子满嘴鲜血,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嘶!”还在原地的几名纨绔此时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呆住了,竟一事忘记了逃走,这安陲城是明令禁止武斗的,可眼前的这人不仅懂了手,还显瘦这么重。将郁姓男子的牙都打掉了。却不说这人身后的家室,就是这安陲城的规矩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你你你!你死定了!”一名纨绔呀手指着宋岩大声喝道,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宋岩下一个目标。“砰!砰!砰!”接连几声巨响之后,宋岩身边再也没有了嗡嗡响的苍蝇。那几名纨绔都合郁姓男子一样,手捂着嘴巴,满地打滚。

    离这里不远的一座三层茶楼上,一个一身红衣,气度不凡的少年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不远处的宋岩,见到宋岩果然出手,这少年的嘴角不由得裸出一丝阴笑。“果然是乡巴佬,在这里动手我就有的是机会干掉你,而且还不用向花家负责。嘿嘿嘿嘿!三弟果然你还有些用处!”红衣少年言罢,身体一下子变成一团火焰,在原地消失不见。

    宋岩见到几人都已倒下,便欲拉着张秋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莫名的宋岩感到有一种危机感正迅速袭来。只是在他进入到武徒七重天之后就诞生的新能力,可以多多少少预知一些危险。宋岩的双目异彩涟涟,。身形向着一边突然一闪,就在这一瞬间,在自己原来所在的地方,一把火红色的小剑一闪而过。‘刺啦’一声脆响,不远处的地面被划出一道狰狞的口子。“谁!”宋岩没有多看地上的口子,而是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四周,他能感觉得到,正收一双眼睛在四周窥探这自己。而且这养精的主人之修为也比宋岩曾经交手过的高林高出不少。

    “哈哈哈!打了我的弟弟,难道想就这么离开么,你真当我郁家好欺负?”宋岩的话音刚落,离他不远的一处空地上,一团火焰凭空出现,火焰越来越大,仔细片刻,便化作了一个人形,随后,火焰一敛。便显出了个一身火红,样貌英俊的少年。少年能有而是多岁,薄薄的嘴唇预示着他的刻薄。“你是谁?”宋岩的表情此刻十分凝重,因为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少年在修为上甚至已经超过了花蓉,比高林更是强到他的一刹那,宋岩的身子却突然的向外一闪,同时肩膀一低,那倒飞剑不偏不倚的在宋岩的肩膀上划出了一道伤口。

    一时间那倒伤口不住的往出冒着血。郁昊见到此景微微一愣,但是还不等他想明白,花蓉那愤怒6的声音就已经响了起来。“郁昊!你郁家还想在安陲城称王不成,连我们花家的客人你都赶伤!”郁昊闻言一愣,当他见到花蓉呢愤怒的目光之后,居然生出一丝委屈。“花蓉!你没看见他把我打成这样么?”“放屁!他一个武徒,怎么能伤的了你一个武者,说他打你,说死我也不信,在说我亲眼看见你欲杀他,难道我的眼睛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