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醒来看到顶上熟悉的床帏心里真真发寒,却又忍不住侥幸地想着或许没有被发现,鼓胀的小腹已排空那大颗珍珠也不见了,身上沾满污浊的狼藉也被擦洗干净。正在弟弟忐忑着兄长走了进来,“弟弟,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言语中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柔,弟弟不敢睁开眼睛生怕看到他的绝情,他一定是知道了,一定觉得我肮脏变态,一定是来赶我走的。“表弟,都是我不好,我来跟你说。”兄长被表哥拉出去,没有看到弟弟惊恐又绝望的眼神,仿佛生命里唯一的光抛弃了自己。

    那日之后仆人多用鄙夷的眼光看弟弟,饭食质量也明显降低,弟弟的胃口愈加的坏了。少年每日躲在房中生怕被心上人赶走,却又因日复一日见不到他而备受折磨。这天弟弟依旧靠在窗边,看到天上飘着几只风筝,终于决心去院子里看看。

    “小姐走这边,”弟弟刚要拐出假山,听到旁边路上走来两位女子便隐身在角落等二人过去。“这宅子真漂亮,等小姐嫁过来我们就在这里架个秋千,多好看。”不料两人却在假山前面的大石头上坐下了,虽听不清两人的对话,那丫鬟兴奋的声音却不断传入弟弟耳中。“我哪里乱说了,大公子对小姐多好啊,还特地邀你过来看宅子,说是哪里不顺心便改了。”兄长要娶亲了,弟弟把嘴唇咬得发白,泪珠大颗大颗的掉,“听说住的是大公子的朋友。却是个不知廉耻的,勾引了大公子的表哥昏倒在大街上被人发现了,过些日子就被接过去做填房。他定是勾引朴公子不成转身爬上了表哥的床,却没打听好大公子表哥是个有家室的,又弄得人尽皆知....”两人终于走开了,弟弟松开了紧紧扶着山石的手跌坐在地上,大大的眼睛定定的睁着空洞无神。

    少年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在黑暗里挪动着,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又有哪里可去。隔壁的窗户透着暖暖的光,好像能让自己摆脱这疼痛的身体,没有敲门弟弟直接进去了。“你来做什么?”听到熟悉的声音少年回过神,惊喜地抬头却接收到鄙夷的眼神,“是想向我展现一下是怎么勾引男人的么?”弟弟这才发现自己的外衣早就不知道丢在了哪里,连内衣的绳子都只是半松半紧的系着。兄长见他只是咬着嘴唇喏喏呆在原地,只当他被自己猜中了心思,又想起以往的种种枉费自己对他的一片情深,索性一把将人扔到床上,息了灯。

    弟弟虽想说些什么却又舍不得推开身上温暖的身体,乖乖躺好接受他近乎施虐的亲吻和摸索。虽然弟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下身被肉刃粗暴捅入的时候还是痛得叫出了声,却换来兄长更不留情地抽插。“装什么,都被操的流水了怎么会疼,表哥是不是喜欢你这套欲拒还迎。你现在可是躺在我的身下,怎么,来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我的喜好。”肉棒一下一下撞到最深处,弟弟感觉小腹的疼痛愈演愈烈,却不舍得拒绝伏在身上不停动作的人,只能闷声忍着。“啧,乳儿这样小,生了孩子怎么够。”兄长攥着弟弟胸前的两团下身的动作仿佛泄愤似的更重了,“嗯....兄长,亲亲我......求你.......亲亲我。”弟弟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撞散架了,高高举起手臂想要一个温暖的拥抱或亲吻。“哈?你也配!表哥离开不过半月,你就爬上我的床。”兄长扯着他的手狠狠按上他微隆的小腹,“果真这么骚么?这个孩子怕是连表哥的都不是吧,说,是哪个野男人的?”弟弟一时接受不了这样残酷的现实,只能被动的接受兄长单方面的施虐。兄长没听到反驳愈加气恼,将刚射完精的肉棒再次插进去开始了又一轮的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