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衣忙瞪了她一眼,给她使了一眼色。这没心眼的丫头,主子的事她问这么多做什么。

    时非晚忍不住地在麦丫圆圆的脸蛋上捏了捏,忽然笑了,却也没答,“下去吧,我的伤我自己上药。”

    “姑娘这怎地行。”

    “下去,莫影响我休息。”时非晚又说。

    两丫鬟这才艰难的站起来准备退下。

    “等等。”

    “姑娘。”

    时非晚行至药箱旁拿出两瓶自己常用的外伤药,又拿出了之前宁安长公主命人包给她的一些糕点,一人一份的递给了两丫鬟。

    “今晚你们的晚膳,是不是也有问题?”她问。

    “呃……姑娘怎地知道。”麦丫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忙回:“就是的。原还以为只有姑娘的食物有问题。可事后我跟流衣用膳时,却也发现我们的饭菜是馊的。姑娘,大夫人必是不喜欢你连带着也不喜欢我们了。不过……”

    “谢谢姑娘。”流衣忙打断麦丫的话,生怕时非晚生气。

    只她接过那药跟食物时,忽然一愕,“这……姑娘,这可是宁安长公主赐的。婢子们……”

    她跟麦丫的确也没吃晚餐。可这等矜贵的食物……

    “赶紧退下,困得慌!”

    “呃……”

    ……

    “姑娘,您瞧,这是玉府玉家嫡子的寿宴请柬。原他们是没邀我们时家的,许是要跟时家联姻了,所以今儿又补了几份过来。”

    第二日时非晚大早刚起,就听见流衣从外走来匆匆喊道。

    时非晚瞅过去,流衣便将一份华贵的帖子呈了过来,“是老爷吩咐让送过来的。”

    “玉锦的寿辰?”

    时非晚诧异的眨了眨眸。

    玉锦,那个昨夜她还没瞧见真容的病秧子?

    一个将死之人,办什么寿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