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迟唯这时唤了呼延炅一声。

    呼延炅未应,似没听到。

    “元帅。”迟唯一愣。

    呼延炅猛地缓过神来,阴恻恻的眸子一抬,“嗯。”

    “元帅,昨夜寻了一夜,不知那二人藏在了何处,竟未有线索。这里到底是大楚,楚人不少,那些楚人怕是会想法子帮那二人藏匿。而且,这儿,大抵是埋了不少大楚擎王府的线人。”迟唯说。

    “哼。”呼延炅冷哼一声:“再去查。翻遍整座城也非得给本帅翻出来!”

    “是!”

    ……

    时非晚第二日醒来时已过正午了。她刚一睁眼便忙坐起了身来,侧头往房内一看,只见得一名侍女立马朝她喊道:

    “哎呀,姑娘,您醒了!”

    说着便一脸惊吓的忙要过来扶她。

    “不必,我不是废物,还能行动。”时非晚道:“你们端水过来,伺候我洗漱便成。”

    昨夜岑隐不出现,她还打算打架呢。那箭伤是旧伤,到底比新伤好不少。

    “是。”侍女忙应。

    伺候完时非晚洗漱过后,时非晚便道:“可有换洗的衣服?”

    “有。世子爷早吩咐我们准备了新的衣衫,姑娘瞧瞧喜欢哪一套。”侍女忙拿来了几套新衣服。

    时非晚随意指了指一套,便自己动手小心的换了上。

    换好衣服,又问道:“你们世子爷呢?”

    “世子爷也才醒来不久,被唤出去了,许有事要处理。”

    “嗯。你叫什么。”时非晚一边问一边下了床。

    “姑娘,奴婢叫落花。”

    时非晚又瞧了她一眼,便想到了流衣跟麦丫,不由得心底一烦,收回了目光来。接着便直接往外走去。

    “姑娘,你要去哪?你身上还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