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隐!”时非晚脸色实也不怎么好看了,“岑隐,我再问最后一次,你到底要不要给我避子汤跟解药,到底要不要放我!”

    “绝不会!”

    岑隐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坚定。

    “你就不怕我恨你!”

    岑隐的脚步忽然一顿,身子僵在了门口。

    只也只是这么一瞬,他又迈出了一步,手一抬还是握上了门的把手。

    “岑隐,你给我下药,实在无耻,我恨你!”

    身后,时非晚声音又起,与此同时传来的,还有她咚咚咚的脚步声。

    似乎正猛地朝岑隐冲来想要拉住他阻止他去备马车的行动似的,又似乎想要随他一块儿出门似的。

    岑隐闭了闭眼,胸口处石堵的感觉闷得他差点窒息过去。只开门的动作仍是那么坚毅。

    门开,岑隐一只脚踏出门槛。

    果然……

    身后追上来的人一把抓上了他的手,也随他冲至了门槛边。

    岑隐深吸一口气,刚要将人给甩开。

    只……

    出乎意料的,那只他以为要拉住他阻止他的手,忽然换了个地攀上了他的腰。

    岑隐的腰,就这么被一双软绵绵的小手,猛地抱了住……

    门口,门槛边,时非晚身子紧贴着岑隐,紧紧自后拥上了他,脑袋贴在他的后背上。

    门外看守的护卫们见着此番景象,登时紧闭呼吸,低下头来,不敢吭声更不敢观之,尽量让自己化作着空气。

    岑隐僵硬的身子再也往前迈不出一步了。

    “今天先不走,我有点累。”

    身后,时非晚脑袋贴在了岑隐肩上,忽然道。

    岑隐低下头,垂放在双腿的手指绕了绕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