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旁的人,与缤纷迷离格格不入。

    沈星剑脑中倏忽间闪过一个奇怪的,奇异的念头。

    他不属于这里。

    就像……哥哥一样。

    “哥哥。”他轻声嘟囔,声音轻得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

    沈星剑所住的地方位于家属院里,车辆进不来,两人便自门口下车,朝家走去。

    沈星剑摇摇晃晃地,偶尔还跑两步,在摔倒的边缘展翅高飞。秦恒头一回生出了些当家长不容易的心思。

    到门口了,秦恒也不放心沈星剑一个人进去,毕竟他连亲和喷香水都已经分不清了,还不如让他倒床就睡来的放心。

    沈星剑拿着钥匙半天对不准锁芯,他皱起眉:“这个门……为什么打不开啊?”

    看来是真醉了。

    他感觉热,扯了两下领子,燥地不行。

    秦恒见他忙活半天都没把门成功打开,操心程度进一步提高了。他伸手,从沈星剑手里拿过钥匙开门时,只觉得触摸到的皮肤热度似乎过高,周围的柚子浓度也颇为浓郁,不太正常。

    秦恒让沈星剑转身,摸了摸他的额头——

    热度令他心惊。

    沈星剑已经朝屋里走了,秦恒站了一会,思考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沈星剑对酒过敏……?

    过敏不是小事。

    他找到在卫生间洗脸的沈星剑,冰水令沈星剑似乎清醒了不少,他脸上的红晕褪去不少,世界也从上下颠倒变成了模糊,洗过脸,沈星剑却还是觉得热,而且……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沈星剑往卧室走去。

    “去医

    院。”秦恒拦住他,沈星剑挣扎,“我不去,我要拿……抑制剂。”

    秦恒意外:“你的易感期到了?”

    沈星剑模糊地呓语几句,秦恒并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