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固守水寨,韩玄军无法进攻,黄祖斥问部下道“何人暗放冷箭以致韩玄挥军攻我?”

    苏飞、张虎、陈生等将面面相觑,健将吕公抱拳拜道“韩玄小儿不足为虑,今其尚未有水军,无法攻我。待其粮尽撤退之时,太守引军攻其后,则韩玄可擒矣。”

    黄祖看着吕公冷笑道“吕公真乃吾之大将,昔日你射杀孙坚,乃大功一件。你却不为名利,甘做吾手下一都尉,真乃高士。今退韩玄大军,某亦须仰仗公啊!”

    吕公眉头紧锁,对韩玄放冷箭的人正是他,没想到自己失手了却又要被黄祖推上人前。吕公一咬牙说道“末将愿为太守效犬马之劳。”

    黄祖一拍桌案,笑着说道“好!本官拨你一千精兵,偷袭韩玄运粮军。我江夏军民之生死全系于将军一人身上了,望将军不负众望。”

    吕公只好领命下去,陈武率着部下火头军押着一车车的粮秣来到江夏,途径一处隘口,吕公率人马从两侧杀出。两侧箭如雨下,运粮军死伤惨重,陈武命众军停止前进,持盾牌兵器迎敌,一面派精兵杀出重围向韩玄报信。

    吕公策马挺矛朝陈武杀来,陈武慌忙横长枪抵挡,两人厮杀在一起。陈武与吕公战了二十合,渐渐招架不住,吕公部下士卒时不时杀过来骚扰陈武,陈武疲于应付。

    陈武使出盘龙刀法前三刀,堪堪与吕公战平,吕公部下人数多于陈武的运粮军,陈武他们抵挡不住。陈武也被吕公一矛刺伤,陈武连忙拨马而逃,吕公紧追不舍。

    陈武捂着伤口拼命杀出重围,幸亏韩玄及时率骑兵赶来,韩玄让魏延率骑兵与吕公交战。韩玄让军中医官给陈武消了毒、包扎了伤口,让人扶他先下去休息。

    韩玄看着魏延和吕公两人来回厮杀,疑惑道黄祖手下怎么有武艺如此之高的武将,吕公和魏延两人马战堪堪战平。

    魏延也惊异于吕公的武艺,他虽是野路子出道,但看得出对方武艺的精湛。吕公一矛刺向魏延胸口,魏延横刀抵挡,险险躲过这一击。可惜黄忠镇守大寨未能随韩玄前来,韩玄只好让徐荣去助魏延。

    徐荣舞着长剑率一支精兵朝吕公杀去,吕公被团团围住。徐荣不是吕公的对手,但徐荣只与他交手几合后便退到一旁让手下骑兵们轮番去战吕公,吕公刚战退他们魏延又再度朝吕公杀来。

    一番车轮战下来,吕公最终寡不敌众,被魏延一刀砍死。韩玄走上前察看,从吕公的身上搜出了一块雕刻有凶兽穷奇的令牌,韩玄暗道果然又是天劫门的人!

    徐荣抓获吕公的部下,问出吕公的身份,韩玄才知道他就是黄祖手下射杀孙坚的大将。韩玄始终想不通,既然天劫门的人这么厉害,为什么他们不参与到天下大争中来呢?

    陈武询问战况如何,韩玄告诉他已经斩了敌将,击破了敌军保住了粮草。韩玄对他说道“这个世界远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各种看不到的危险和杀机四伏。这个神秘组织‘天劫门’便是其中之一,无人知晓他们的来历,我也猜不透他们的阴谋。”

    陈武捂着伤口说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是你要小心自身安全,你武功不如我,我尚且敌不过他们。你应该找几员猛将做贴身保镖了!”

    韩玄点了点头,自己虽和王越学习了一段时间剑法,但自己军务繁忙,都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剑术并没有精进多少。

    韩玄他们押运着粮草回寨后,韩玄让黄二狗带着七杀营的兵士们架起投石车,攻打黄祖的水寨,黄祖军不少士卒被石弹砸死砸伤,黄祖水寨也被砸得残破不堪。黄祖只好率军乘船从水路退回江夏治所西陵。

    韩玄大军又从陆路追击而来,黄祖回到江夏城中,逃回来的士兵告诉了他吕公的死讯。黄祖叹息道“本官无能,未能替刘刺史守好江夏。如今吕公亦为韩玄所杀,这可如何是好?”

    黄祖坐下一文士朝他一作揖说道“良有一策,可退韩玄之兵。韩玄军中无大船,其必四处搜集小船渡江而来。兵法云半渡而击之,可先派一军于南岸埋伏,待其渡江之时于北岸放箭,韩玄军定措手不及。届时南岸伏军杀出,韩玄军进退不得,落水者数不胜数。张虎陈生二位将军再率水军乘艋艟攻韩玄,则韩玄可擒矣!”

    黄祖抚掌赞叹道“子柔之计可行!子柔真不愧是刘刺史帐下首席谋臣。”

    那文士正是蒯良,他早就听他弟弟蒯越说过韩玄并非凡人,今番便要试他一试。

    韩玄大军抵达江边,韩玄让人搜集小船,只搜来几十艘小船,可乘坐的兵士有限。先渡江的一批士兵快要行驶到北岸时,黄祖引弓箭手朝他们放箭,韩玄军落水者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