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钱,就是自己人。

    这个惯例,好像到哪都一样。

    想当年,漕运还盛行的时候。

    要加入漕帮,需要一套复杂的程序。

    拜天地,祭鬼神,还要卑躬屈膝地认一位乾爹,以求以後受人欺负之时,有人为你出头。

    但就算是这样,你也只是个编外人员。

    只有三代之後,子孙才会成为漕帮的核心帮众,可以参与漕运。

    说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帮众的忠心!

    任何社会问题,都可以归咎为经济问题。

    这是陈真在东北大学读书时,学到最重要的一句话。

    漕帮更像是个GU份制的家族公司,里面人员构成复杂,分配的利益也是庞大。

    除了上面达官显贵拿走的,剩下那些银子,也是僧多r0U少。

    如果按人头分,每人能拿到手里,微乎其微,跟种地差不了太多,付出的辛苦也相当。

    那就更加没有必要,点头哈腰的去给别人当乾儿子了!

    所以延时分红,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方法。

    毕竟你跑了三代人的船,就算愿意拿起锄头,普天之下,也没有属於你可以耕种的地。

    除了一条路走到黑,没有别的办法。

    但陈真拢起的这个松散的组织,就不需要Ga0这些歪门邪道。

    究其原因,不过是兵少将寡,利益很好分配。

    陈真抿了一口高档红酒,在口腔当中含了一会儿,感受充足酒中的涩感,才将温热的酒Ye,吞进肚子里。

    这款酒不错,陈家也拿下了代理,可以在哈尔滨开上一家酒庄,专门做红酒生意。

    分完钱之後,桌上也热闹了几分。

    王婷和孙茹,接连起身敬酒,马P话一句接一句,哄得陈真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