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秋烟听到陈真的话,也面sE凝重起来。

    被捕的同志当中,有人受不了酷刑,叛变了!

    三木之下,予取yu求。

    这可不是句笑话!

    特务科的残酷刑具,五花八门,只要被逮捕,一定让人生不如Si。

    监於这种情况,不少在哈尔滨暗中行动的同志,都会随身携带毒药。

    就是害怕被捕,自己忍受不了酷刑,违背心中的理想,将组织的秘密泄露出去。

    有时候,Si亡才是最好的结局。

    而最关键的一点,陈真并没有探查出这个叛徒的真实身份。

    能知道苏联方面来人,就说明此人在黑省省委的地位并不低。

    任何组织都是金字塔结构,地位越高,掌握的秘密也越多。

    甚至,飞蛾小组的存在,也有可能被敌人察觉到了。

    “有办法知晓叛徒是谁吗?”俞秋烟追问道。

    陈真立刻摇头,无奈地看向俞秋烟,果断说道:“特务科一定会将这个人保护的滴水不漏。”

    “很难设法除掉他,或者让人知晓他的具T情况。”

    “加上黑省省委被捕的同志,实在是太多了,短时间根本甄别不出来,谁是叛变者。”

    “现在,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

    “我认为整个哈尔滨,已经布满了探子,正在观察甄别,谁是可疑分子!”

    “你我周围,可能已经不再安全了!”。

    太可怕了!

    俞秋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能力无法处理这些突发的情况。

    虽然之前也从事过隐秘工作,但乾的都是传递情报的工作。

    陈真看了一眼有些手足无措的俞秋烟,就知道指望不上她,因为她现在已经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