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漫内心火气,拿了别人的柴还要过来耀武扬威,徐漫狠狠瞪了他一眼。

    呸!不要脸!偷柴贼!

    能能却被她这模样弄得有些想笑。

    虽然他们婚姻开头是个错误,可结了婚,他却是抱着好好过日子的想法的,只是,她总是万事不耐烦的模样,加上他很多时间又在学校,两人相处不多。

    后来工作境况不好,所里领导那边被夺权,他们几个为了音乐设备的研究和躲避斗争,找了个秘密地,住在山洞里,吃糠咽菜的,也没敢和外界联系。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不见,再回来发现她更冷了,没几天就跟他说她家里给找了文工团的临时演出员,她已经决定去了。

    他还能说什么,拦也拦不住呀!

    何况第二天,他自己也接到命令,然后去沙漠了,这一走,便是一年多。

    而现在的她,虽然对自己依旧没有好脸色,可嬉笑怒骂,整个人真实鲜活了很多。

    “漫漫,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不管是因为我还是和爸妈他们,我都会处理的,但是,你至少让我先见见孩子们,可以吗?”

    徐漫:……

    电光火石间,她身体就是一僵,所以,偷柴贼不是偷柴贼……是……原主丈夫

    她突然想起里对原主丈夫的描写了,那是在他家庭七零八落之后,完成了一阶段重大任务的能能回到老家,看见正在和一群人吸du玩闹的二儿子,心里十分悲哀。

    书里描写“只见他勾着背,从朦朦胧胧的昏黄灯光看去,屋内烟雾缭绕,镜中反射着儿子瘦弱的身影,也反射着他的疲惫,即使他一如当年,高大而俊朗,依旧眉目锐利,面庞硬朗。可是只有他自己深刻的知道,再多的威猛,再高远的天空和美好的星河。在这一刻,面对直接黑暗的现实,他看见了那个渺小而卑微的自己,在他儿如坠深渊之时,被无尽的黑暗压得无法喘息,他其实哪怕一点,也无能为力。”

    因为这段话,结合当时里男主科研大佬的父亲,两相对比之下,实在太过凄凉,徐漫也就印象深刻了。

    之前一时没意识到,这会儿看见来人,记忆就涌上来了。

    再看看眼前人,是挺高大的,瞧着至少一米八五吧!看起来也很硬汉。

    可是,不是科学家嘛,为什么,一点也不文质彬彬温文尔雅,一点也不书卷气,还玩钻小树林这一套,哼!

    不过眼前不能露陷才是,所以她赶紧顺着他的想法补救,“我是挺生气的,但是看你这么诚心的份上,那你就去看吧,但我告诉你,咱们的事没完!”

    她叉着腰,恶狠狠地警告。

    嘿嘿,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能能看她自以为凶狠的动作和表情,眼中的狡黠,一面应答,一面顺着她让开的道走进去,嘴角泛起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徐漫现在可不想多见他,毕竟多说多错,刚好之前准备在这边先烧个灶试试,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带了午饭的食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