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唔……顶到了……唔好舒服啊……”

    雷诤舔了舔嘴唇,一步步地靠前,眼神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所有物。

    雷诤那张男人味十足略带匪气的面庞满是情欲,沾着烟草气息的手指擦过束函清红红的眼眶和肿胀的嘴唇,分开嘴唇,玩弄着他的舌尖,涎水不受控制地下落,这不仅不让人心生怜惜,反而加重了人心底暴虐的欲望。

    恨不得再摧残的过分一些,让他哭叫得更惨烈一些,让这横陈的肉体更加沉沦下去。

    雷诤分开他的唇舌,让他把自己硬物含了进去。

    束函清闭着眼舔着那柄物件,舌头宛若附骨之蛆,轻舔慢舐,那腥膻之物在殷红的嘴里徐缓进出,吮吸时面颊微微凹陷,束函清委婉顺从的模样让两个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烧

    荣桦从来不玩什么床上花招,也根本不讲什么九浅一深,按着束函清的屁股就是一顿蛮干,仿佛不知疲倦地捣着穴心,像是要把那穴口给干烂。

    持续的绵延不绝的快感让束函清想要浪叫,可发出来的声音都被堵了回来,雷诤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就扣住束函清的后脑开始抽插。

    “宝贝,含得真好。”

    束函清已然爽得失去自我,耳边是雷诤一声声性感至极的夸赞,他手指抓着雷诤的手臂,在他身后留下一道道水痕。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音在室内不断响起,穴口被操的汁水四流,肉体似乎成为了绝佳的性爱玩具,每一寸肌肤都被两个男人以手触摸,又或者是以唇舔吻过,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昭示着主权。

    除去这些痕迹之外,奶头被磨得通红,肌肤上还遍布着交错的勒痕,满是情色的意味,束函清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的翘着,浑圆的臀部被操成了红色的蜜桃色,荣桦先射了出来,束函清穴口红嫩肿胀,流着身后少年的精液。

    唇角被雷诤的性器磨得发烫几乎要失去知觉,喉咙似乎要被这根肉刃顶破,等雷诤射出来时,束函清再也没有力气地瘫软下去,只能徒劳看着雷诤射在他脸上,束函清仿佛陷入了两人织就的情网,永远也无法逃离。

    “不来了……不要……”

    束函清发出来的声音时断时续,荣桦精致的不似凡人的面庞上露出餍足的表情,他低头亲了亲束函清的肩膀,藤蔓将他放了下来,荣桦掐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他。

    “你还要我吗?”

    束函清感受到这个吻里的爱意,轻蹭着荣桦,语气里带着委屈道:“要,我是怕你不要我……”

    荣桦眼眶一红:“我怎么可能……”

    雷诤打破这短暂的温情,把束函清抱起来:“宝贝,再来一次。”

    两个人倒没生出一起进的心思,雷诤和荣桦的性器都不算小,一个不慎束函清受伤怎么办,他们想要的是束函清能够舒服,让他明白不用为了谁委屈自己,让他明白他们接受这种关系。

    束函清后来已经不记得那晚他释放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自己一会在雷诤怀里,一会荣桦又把他抱走了,甚至后来雷诤拿着他以前的领带给他绑上了下面,怕他泄得太多,因为异能不再被压制,束函清的体力和耐力增强,以至于他挨了半夜的操都没有昏过去,可再也怎么强,跟雷诤和荣桦的体力比起来还是逊色太多,他后来还是晕了过去。

    熟烂的穴肉无力的吞吃着青筋虬结的阴茎,在被日昏过去前,他听见了荣桦说:“你他妈够了吧,该我了。”

    束函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窗帘被拉得死死的,他睡在了客房里,身后贴着的人搂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后颈,呼吸声传进他的耳朵里,他那片皮肤本就敏感,被吹着热气弄得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