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屁股又嫩又紧,操进去之前都不知道会这么爽。隋唐在操干中,脑子里只剩了些下流的想法。

    姚星澜在上下颠簸中吻不住隋唐的嘴唇,只能仰靠在他的肩上,被掐着脖子,任由他舔舐自己的侧颈,亲吻自己的脸。男人的舌头像一只湿滑的触手一般,在他的皮肤上撩来掠去,色情地舔弄着他耳后的敏感处。手也没闲着,掐住了他的乳头,把乳夹摁在手心里用力往外拉扯。疼痛感从那颗敏感的点上传入体内,与下体被插入的快感交杂在一起,他分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了,只觉得体内每一处感官都又痛又爽又酸又麻。

    “啊,疼……”他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

    没想到隋唐换了一边的乳头继续掐弄,捏得人在他的怀里不断扭动。

    “这里是不是变大了?”隋唐用一种色情的语调问。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指的动作,尽管是在黑纱之下,又被乳钉穿刺、又被乳夹挤压的乳头在他手里红肿不堪。又捏又掐又拉扯,他对这两颗乳头爱不释手。

    姚星澜难耐地贴着他的侧颈,低声恳求:“嗯,别,别弄了……不行,我,啊!不要……”

    隋唐恶劣地笑了起来:“现在会说话了?我前面怎么说来着?想要停下,得求我。”

    说完他更用力地去拨弄蹂躏那两颗乳头,逼得怀里的人连续溢出略带痛苦的叫声。

    手指欺负得人叫喊连连,凶悍的性器也丝毫不放松,用力往上顶弄,撞出一阵阵随着节奏的肉体拍打声。他的阴茎很粗长,前端微微翘起,摩擦着内壁的敏感点,尽管顶撞的速度不快,却很容易让怀里的人高潮。

    在性交中,姚星澜是有点怕隋唐的,因为男人很凶、毫不留情,更因为男人的技术太好,每每都会操得他高潮不断。高潮的时候,正常的理智和思维都会被生理本能剥夺,这种感觉让他觉得人类原始的动物性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力量,在真正爆发出来的时候会盖过一切理性的约束,撕烂长久形成的自我克制。

    并且这种放纵的、本能的快感容易令人上瘾,在那么多次和隋唐的性爱体验后,姚星澜不得不承认,他沉迷于和隋唐做爱的感觉。因为只有在这些短暂的夜晚,他可以放任自己被男人的性器填满、被真实的欲望支配,而不让灵魂感到无边无际的痛苦。

    可他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被操干的感觉,还是因为操他的这个人是隋唐。他不敢想。

    姚星澜只是蹙着眉,竭力压抑自己的叫声。

    “嘴明明亲起来很软,怎么就不服软呢?”隋唐揉着他的胸部,低声在他耳边说。

    阴茎惩罚一般猛烈地捅进肉穴里,像要把怀里的人捅个对穿似的,姚星澜在顶撞中进入了高潮,双腿开始抽搐起来。因为被束缚的姿势,他的抽动幅度很大,臀部也夹得很紧。隋唐感到自己的性器被无数双手全方位地包裹住,差点射了出来。

    “你他妈,这屁股,紧死了。”隋唐忍不住爆粗口,“要被你夹射了。”

    他放慢了速度,姚星澜得以喘息着,略略平复自己的呼吸。

    “难道,隋总……喜欢松的?”难得说一句话,又是在讽刺隋唐。

    果不其然,隋唐被他气笑了,狠狠在他的乳头上掐了两把,又把他掐得失声尖叫。

    “你是真不怕我干死你?”隋唐恶狠狠地说,“我要是天天这么干你几回,用不了多久也能把你操松了,信不信?”

    姚星澜枕着他的肩膀,双目蕴着朦胧的泪,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喃喃道:“把我操松了,就可以换人了是吧。”

    隋唐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他似乎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