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遥在梦中嗯嗯呓语,队友也没多想,是自己的经纪人,可以信任的人,便把人交给了他。

    待人走远,高鹏才鬼鬼祟祟地带他走到一处隐秘的角落,那里已经守了两个保镖。保镖冲他点点头,很轻松地将一百多斤的小伙子抱起来,示意他可以走了。

    小路上停了一辆低调的黑色车,这栋宴会的场地由一位富豪友情赞助,实际上是庄园的一部分,庄园很大,去其他的房子开个车才方便些。

    高鹏看着鹿遥被抱上车子,心情复杂,想到:小鹿啊,你可别怪我,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

    头,好痛啊。

    为什么又是这种感觉,噩梦般的感觉。

    一低头,单程正在美滋滋地舔自己的批,唇边都是亮晶晶地黏液,他灵巧地舌头深入被鸡巴开过的嫩逼,没了处女膜,舌头可以全然伸进去了,他的口腔,同自己的屁股紧紧连在一起。

    “啊,啊、”

    鹿遥好像濒死的鱼,大脑空白了一刹,大大张着嘴巴。

    “这骚逼里都是水啊,操,真他妈的骚。”

    他听见男人这样说。

    “啊——不要,不要!你在干什么啊?怎么这样,放——”

    “别吵别吵,小声点,这个房子不隔音。”

    “你会打扰到别人兴致的,现在大家可都在做这档子事。”

    单程恋恋不舍地从他下面爬起来,居高临下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做什么?变态,一群混蛋,太恶心了,单程,快放了我,这次我一定会告你的!警告你啊。”鹿遥气到口齿不清,仿佛一口粗气梗在喉咙,又被扒光了衣服绑在床上的恐怖记忆复苏,肉穴里面,全都是又湿又热的口水。

    恶心,太恶心了。

    房内的装潢同宴会厅相似,应该是主办方给客人们安排的休息室,昏黄的灯光透出一股暧昧又神秘的魅惑气息,这大床比一般酒店还要宽大,足够两个壮硕的男人在上面翻滚。

    他记得自己喝醉了,经纪人说会带自己回去,然后……

    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竟然又被他卖了,鹿遥,你是蠢蛋吗?怎么可以两次踏进同一个陷阱。

    可是也不能全怪他,谁会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暗中还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