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檩也不急了,更加恶劣地在他腹肌上滑动,戏谑道:“兰斯你可以啊,我以为你是胆大包天,没想到你色胆包天。”

    “发育了,厉害了?对你的主人也敢发情了?说你是狗,你还真就是一条畜牲啊?”

    兰斯被他说得羞愧不已,即使从小被当众羞辱,来的羞耻感也没有此时房间不过他和少爷二人被他的少爷说这几句来的大。

    他想辩解,说自己没有冒犯少爷的意思,但肉棒实在太不争气了,硬得快要从裤裆里蹦出来,还一跳一跳的,卫檩动一下,肉棒就跳一下,辩解根本说不出口。

    他想捂住肉棒,谁知卫檩命令道:“不准捂,我到要看看,你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少爷,求求你……”这是兰斯为数不多对自己说求这个字的时候,卫檩高兴极了,心底简直乐开了花,以前再多的羞辱,都没有这次给他带来的快感多。

    但他依旧冷酷无情,拒绝道:“求我干什么,是我命令你硬的吗?”

    啧啧啧,这家伙事,可真不得了,白人都这么大的吗?这能把人操死的吧?

    其实被一个男性当场展现因自己而硬的性器官,于卫檩应该是相当恶心不可饶恕的事,但他愣是没想到这一茬,被兰斯硬了这事完全吸引注意,不但没感觉恶心和受侮辱,还想让他下面更硬一点,最好是射出来。

    “少爷!”

    “闭嘴,不准动,腰挺直,你要敢动一下,就把你这根东西给踢断。”

    卫檩竟顺着肉棒的柱身描摹起来,细腻的足尖勾引似的滑一滑,蹭一蹭,又分开脚趾,夹住肉棒,像撸管一样给肉棒做起了马杀鸡。

    卫檩自己是不自慰的,虽然他的鸡巴尺寸也不小,但由于下面长了个女穴,他的性欲十分淡泊,不但不会撸管,更不看什么av色情录像,以上勾引似的撸管的行为,他潜意识中丝毫不觉有歧义,不觉自己过于奉献,只当做是羞辱兰斯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