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正非有个从小就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好兄弟,祖堇,并且想让他成为自己老婆。

    可是老婆漂亮又高冷,能和他做朋友已经很不容易了,再多做出一点越界行为,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

    于是韩正非便卑微地忍耐着,捧在手里怕伤着,含在口里怕化了,别人称他“祖堇的忠犬”也甘之如饴,小心翼翼守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亲近。

    他每天都在想,这种磨人的暗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更要命的是,祖堇最近有意无意的举动,简直要让他二十多年的忍耐力化为乌有了。

    他和祖堇刚上大学便出来合租,平时睡觉只隔着一面薄薄的墙壁,这已经令他心痒难耐,每晚都想象着男神帅气的脸蛋和隐隐露出的身体部分自我慰藉。

    一周前,祖堇突然对他说:“我最近总做噩梦,那个床不舒服,我想和你一起睡。”

    !!!!!!

    理智告诉韩正非绝对不能同意,那样自己肯定坚持不了多久,然后便会彻底暴露。可小韩正非绝对持反对态度,理智被吹飞飞,一边谴责自己,韩正非一边没出息地同意了。

    于是这一周每晚都抱着香香老婆睡觉的他,早上都要偷偷起来去冲半小时凉水。

    这还不算什么,韩正非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平常和祖堇的肢体接触变多了。递东西时,祖堇总会不小心摸到他的手指,或者是走在路上不小心撞到自己怀里,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当街搭起帐篷来。

    不能这样下去了!如果祖堇知道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竟然是暗恋自己的变态,自己一定会被讨厌的!

    要是能像恩池一样大大方方地表白就好了。

    韩正非羡慕地看了一眼在旁边喝得烂醉的好友。

    刘恩池抱着他如胶似漆的男朋友,两人才认识不久,但竟然双方都一见钟情,很快两人都处男毕了业,感情超级超级好。

    可是,他连祖堇是不是gay都不知道呢,同性恋?异性恋?他好像都不是,像是无欲无求的观音童子。

    没关系、没关系,往好了想,即使祖堇真的是不恋爱主义,自己也是他最亲近的人。

    韩正非捶胸顿足,暗示自己该满足了。

    “帅哥,要来喝一杯吗?”

    一名金发大波浪烈焰红唇的美女突然端着酒走来,她已经在那边的卡座观察这边很久了,四个天菜级别的帅哥来了夜店不蹦迪,酒也喝的少,除了现在卡座上那两位一看就是gay情侣的,另外两位帅哥还没有什么有伴侣的倾向。

    虽然那位高冷帅哥会是很多人的理想型,但她还是更喜欢这位一点。

    可是韩正非只是略带蒙圈地看了她一样,道:“不用了。”

    “帅哥,你一个人多无聊,我那边还有几个姐妹,叫过来一块玩?另一位帅哥呢?上厕所去了?”

    韩正非脸立刻黑下来,僵硬道:“不用,我们没多久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