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美美爽过的一天。褚义爵抱着老婆满足想到。

    徐棠正用亵衣擦自己屁股,褚义爵按住他,“孤都说了要留种,怎么还擦?”

    “……”徐棠无语,敷衍道:“我不弄出来,流到外面的总要清理吧。”

    每天肚子里都湿乎乎的很难受诶。

    他突然感觉到腰间顶上一根硬硬的东西,反手给撸了两把,当做安抚,撸起来比弄自己的还顺手,“夫君,今天不行了,早点睡吧。”

    “你纵欲过度,旁人总不会说你的不是,还不是都要怪在我身上。”

    褚义爵满不在乎,结实温热的身体蹭上来,黏糊极了,“我就蹭蹭。”

    旁人怎会知道自己房里事,再说,自己老婆,多操几遍有什么不得了的?怎会有人管自己晚上往老婆穴里射了几回呢?

    他那驴玩意把徐棠背后蹭的都是津液,还偷偷扒开穴口,顶端蹭到软乎乎的臀瓣里,顶着洞磨。褚义爵开荤后色得很,总爱玩徐棠,平常没事也喜欢摸屁股,似乎对这里情有独钟。

    但徐棠的态度很坚决,既是君上的人,又作为有劝谏义务的臣子,怎可放任君主索求无度亏空身体呢?

    他颇有些生气道:“夫君!你知道你今日做了几次吗?”

    “今日不是高兴吗?多做几次也没什么吧?”褚义爵心虚,“棠儿不也很快活吗?下次我们换个地方?龙椅上,如何?棠儿想不想做一次?”

    “夫君实在太荒谬了。”

    褚义爵就喜欢看他脸红的模样,“夫君”“夫君”地叫自己,下面硬的很快也不能怪自己,要怪就要怪棠儿,总勾引他。

    “我的好棠儿,你想过以后要给孤生几个公子么?”

    又来了。

    徐棠完全不能理解褚义爵为何总提这个,搞得自己真能生一般。

    “生多少个都行,都是为我们齐国开枝散叶,将来能计入史册了。”

    “是这个理。”褚义爵满意地点点头。

    棠儿原来随便可以生,那便太好了,就知道棠儿迫不及待给孤生个公子。

    褚义爵心里盘算着,秘药既已临床成功,那就可给棠儿用上了。

    ……

    一个半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