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澜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昨天夜里拜萧承爵所赐她一直到早上才正经睡下。

    这次虽然没被C晕过去也差不离了,她最后仅有的一点印象就是他架着她的双腿把她钉在浴室的墙上一下一下狠g。

    粗硕的yjIng进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深度,肚皮直接被从里面给顶肿了,强烈的ch0UcHaa感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三天被C晕两回,这好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

    闻澜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吻痕,掐痕,指印,牙印到处都是。尤其是腰和大腿根,她是站不直又合不拢。

    顺手拉开一个cH0U屉,整整齐齐摆了两部分,一面是套子一面是药膏,药膏基本都是消肿止痛的。

    闻澜看到cH0U屉里这些东西,x口更闷了。

    她对着镜子往身上抹药膏,余光无意中扫到了一抹绿sE,定睛一看是浴室墙角处的一串珠子。

    看放的位置估计是随意丢下的。

    闻澜看着那珠子突然脸上一热,花x下意识的蠕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味昨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