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停在一家私人会所门前。

    会所入口位置安静隐蔽,露天停车场摆满各式豪车,可四周悄然,与繁华喧嚣的商业街格格不入,偶尔路过寥寥几个的行人,也绝不会注意到这块私人领域。

    江萝在车内浅浅低头向司机表示道谢,只身走入电梯,在公寓式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前,用指纹解了锁。

    她轻轻将门推开,侧着脑袋微微探去。

    房内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

    没有人。

    江萝缓了口气,一路赶过来的焦躁心情逐渐平息,换好拖鞋,沿着墙面m0索灯开关。

    “为什么这么晚?”

    伴随灯光亮起,一道低冷冰凉的男声忽地灌入耳中。

    江萝吓了一跳,原来他在家。

    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此刻略显疲累,宽大骨感的肩膀轻倚在墙边,眼神如寒冰般的Y森,漠然打量着她。

    景致讨厌她迟到,十多年间,她为数不多的几次迟到,最短的只有十分钟,他总是无法容忍并索要过分补偿。

    这次动车罕见的晚点,她几乎迟了一小时…

    江萝满脸愧意,不停b划着手语向他解释、道歉,心里同时又觉得棘手,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她,如果不会,那她这两天又该怎么过。

    景致眯着眼睛冷冷哼了声,转头回到客厅沙发坐着,无视她所有的肢T语言。

    江萝有些气馁,手b不下去,低头紧跟着他的步伐,等找时机向他申辩。

    景致将电视遥控器拿在手里,眼睛冷淡一瞥,“跟着我g什么?去洗澡。”

    “还想要我帮你?”

    江萝习惯X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又冷不丁摇头否认,去包里取了换洗衣服,走到浴室才发现多此一举。

    景致早已将她要穿的衣服准备好。

    与其说衣服,不如说是几块轻薄布料,安静整齐地摆放在浴缸旁的椅子,蕾丝腰带系着的白sE尾巴尤其突兀,毛茸茸的,她不认为那是人穿的。

    江萝瘪了瘪嘴,轻微的叹着气,心情全写在脸上。

    她不像景致随着年纪渐长外表趋于冷漠无情,他现在极少喜形于sE,不再透露心事和情绪,一部分原因可能做了太久医生,职业习惯让他大部分时间看起来异常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