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镜子,看看脸上的巴掌印,过了一晚上,又敷了半天冰水,已经不怎么肿了,说是过敏也勉强有人信。

    她昨天被干狠了,吃了饭也困的要命,换了睡衣一觉睡到晚上七八点,醒来屁股黏糊糊的,她惊的还以为自己做春梦,骚水流了一屁股,去卫生间一看才发现是来姨妈了。

    怪不得这两天这么上头,疯狂想做爱,敢情是雌激素做怪。

    她换了个安睡裤,又开始躺在床上戳手机,还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一口大锅无意间又被扣到她脑袋上。

    学弟开着车从学校门口出来,先去洗了个车,副驾上有学姐的香水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腥甜。

    纯黑座垫上有一点凝固了的水痕,他只看着就能想到昨晚学姐只穿着丁字裤,扭着雪白的屁股在他副驾上磨逼,淫水顺着小穴和腿根,蜿蜒流到座垫上的骚样。

    想的鸡巴有点硬。

    他不愿意别人过多揣测。

    先自己拿湿巾擦了擦,才让洗车店的员工洗了,开去和另一所大学的朋友吃了个饭,提前一周约的,他不好推,不然应该再带学姐吃个晚饭。

    养狗,他一向挺认真也挺舍得。

    吃完重新把车开回地库,打车回到学校已经是晚上10点,他看了眼上铺,兄弟A不在,他随口问舍友:“贺尤人呢?”

    “嗨舞社呢!昨天一回来就兴冲冲地说他之前喜欢的那个学姐,叫什么林晚的,夸他街舞跳的好,还说遗憾没在艺术节上看到他,搞得贺尤这两天打鸡血似的练呢!”

    舍友A边操纵着手里的键盘打游戏,边头也不回地说。

    “林晚?”学弟没想到回宿舍了也能听到这个名字,不由重复了一遍。

    “是啊,把贺尤迷的五迷三道的,说女神昨天主动跟他说话了,他觉得自己还有戏!打算好好练舞!夺回女神芳心!”舍友A专注看着屏幕,边打边说。

    呵呵。

    学弟没说话,心里冷笑。

    挺忙啊,一边吊着贺尤,一边勾搭着他,被她今天在车上乖乖的样子欺骗了,怎么忘了这妥妥是个女海王呢。

    心里刚堆聚的那点柔软散了个干净。

    他把性爱关系看的很紧密,所以绝对不会纯粹为了发泄欲望而找女人,虽然现在也谈不上对学姐有多喜欢,但被学姐这种公认的女神倒贴求操,还是让他挺受用的,结果一天还没到,又从舍友口中听到学姐找了他兄弟。

    他知道自己属于偏凌厉的长相,贺尤就更阳光一点。

    她当自己开后宫呢,什么类型的都想收藏一个?

    学弟垂眸,坐在椅子上转了转手机,打开微信点开学姐头像,发了个教室号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