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不单行,说的便是此刻。

    温椿南先是挨了太子的打,回屋后还要遭到督主审问,且这次是他私自逃出去玩,罪加一等。

    沈兆峻脸色阴沉,坐在主位上,院子里奴才宫女跪了一地,金珠大气都不敢喘,生怕督主发怒。

    “跪下!”

    一声厉呵,椿奴吓得魂都要飞了,双腿一软,结实跪在地上,半点犹豫都不曾有,可见是在外面干了坏事。

    他的衣衫虽整齐,但上面的脏污骗不过督主的眼睛,更何况双眼通红,像是哭过一场,沈兆峻心中更是气极,一时没看住就让这淫奴跑出去了,真该打条链子拴在屋里。

    督主每每都气恼椿奴不知好歹,又时常舍不得下狠手责罚,见此场景,总算下定决心,唤挑云将府库中的金链子取来。

    “贱奴知罪...”温椿南膝行到督主脚边,伸手拉住督主的衣袍,连声请罪,“奴鬼迷心窍,实在是在内屋烦闷,这才出去散散心...”

    他说完就磕头,很快额前红了一片。

    沈兆峻强忍怒火,只道:“转过身脱衣,把嫩屄撅起来。”

    温椿南大惊,脸色发白,细白的手指抓住衣物,身躯都在发颤,似乎是怕狠了,但督主可没这么多耐心,抬手赏了一耳光。

    “要奴才帮你脱?”

    椿奴脸上火辣辣,晶莹的泪珠滑落,转身脱了衣物,连带着里衣亵裤,当那口嫩屄挺起来时,含在里面的绣帕显然没了。

    沈兆峻起身,大怒,抬脚往那只肥臀上踹了两脚,椿奴吃疼,吓得赶紧往门口爬,一边爬一边用手捂着屁股。

    哽咽道:“不要打...呜...好疼啊...”

    绣帕是进宫后每日都要含着的物件,上面绣着椿奴的小名,温椿南起初嫌这东西磨人,害得他日日睡不好觉,后来挨了几板子,就消停了。

    伺候他的宫女日日都会查看,若是哪日闹脾气不肯含着,等督主回来是要挨巴掌的。

    周景临不光把椿奴的衣裳扒干净,瞥见露出一角的绣帕后不顾椿奴哭求将那物件扯走,他大抵能猜出绣帕的作用,一想到沈兆峻勃然大怒的样子,周景临心中涌上快意。

    椿奴身份卑贱,即使无法成为太子妃,也该是藏在东宫的宠奴,哪能让一个阉人染指!

    正如周景临所料,沈兆峻起初是以为椿奴贪玩私自逃出去,顶多拴在内屋罚几日,没曾想竟敢犯此大罪,他立刻抽了马鞭。

    两个力气大的太监将椿奴押住,臀肉高撅,马鞭接二连三落下来,打得温椿南连话都说不出,疼得直呜咽,眼泪瞬间溅了出来,肥嫩的屁股上肿起几道惨不忍睹的红棱。

    金珠听到屋内的动静,实在为椿主子捏了一把汗。

    “喜欢私逃是吧?今日让你跑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