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毓伏在窗沿平复ga0cHa0后的余韵,纤细的腰身止不住颤,挺翘的T0NgbU被人握在掌心r0Ucu0,又向外扯着软r0U,她没忍住呜咽几声,回首横了谢青鱼一眼,可惜没什么用,倒是谢青鱼被她又羞又恼的一眼g得心猿意马,披着有些累赘的衣衫膝行几步,敏感的gUit0u被生殖腔口吮x1,粗长滚烫的腺T又深了几分,近乎要被整个吃进去,她小腹贴着翘T狠狠撞了几下,“啊——”

    甬道溢出的白灼挂在两人结合处,视线里一片ymI,谢青鱼杏眸洇水,露出尖牙SiSi咬住下唇,才不至于失态地叫出声,可抑制的情绪通过别的方式外显,双颊绯红,视线失焦虚晃在师妹撑起的蝴蝶骨上,一颤一颤,好似真的要翩跹起舞,自小她就从大师姐那听来有关小师妹的只言片语,道她X情清冷坚韧,被师傅丢到寒池悟道也不吭一声,眼下似乎真当印证了大师姐所言不虚。

    可谢青鱼在心底哼一声,再道一句假清高。

    两人静静待在一起,等待结消失,敏感的X器被Sh软的甬道裹住,谢青鱼过往二十多载从未T验过q1NgyU之事,仅仅一回就爽利得快要落泪,心道不怪那么多人沉溺情事。

    “师姐?”

    忽然一道清脆的nV声自庭院中响起,听声音已经离她们很近了,谢青鱼心一惊,不顾结还不消,抱着人躺回了床上,因动作太大,牵扯到了结合处,两人不约而同轻轻叫了声。

    修行之人耳聪目明,擅长抓住任何风吹早动,没等谢青鱼放下心,就听见那人迟疑地开口道:“师姐你睡了么?”

    不过半晌,她急急道。

    “师姐我不是故意不守时,方才下学时,白师兄突然拉住我,说要与我切磋剑术…我推托不住这才误了时辰。”

    庭院里的旁系师妹解释的声音传来里屋。

    谢青鱼半垂着眼,唇畔噙着笑,使坏一般用半y不软的X器戳她,看闭上眼的钟灵毓咬唇又愤然睁开,眼尾薄红,长睫洇Sh,一副耽于情事的模样,YyAn怪气道:“看来先前倒是师姐说错了话,师妹夜会的并非情郎,原来是情妹妹。”

    钟灵毓不理睬她,于她而言,和谁做这种事都没区别,左右不过一个疏解q1NgyU的工具,就是身上这人未免太聒噪,好讨厌!

    见她不说话,谢青鱼一时也m0不准她心思,这时结消了,半软的X器从yda0滑出半截,她动了动腰身,啵一声,整个拔出,没了堵塞,一团又一团ysHUi混着白灼从x口吐出,她借着床边摇曳的火光细细打量那处,被X器强撑开的x口通红一片,罪魁祸首Sh哒哒的搁置在白皙娇nEnG的腿根,不b人家好看,看起来格格不入的狰狞,泛着ymI的水光,两片y随着它的主人微弱翕动,露出娇nEnG的内里,壁口还挂着未吐尽的白Ye。

    床褥一片冰凉Sh冷,空中花香草香和腥气交织缠绕在一起,仿若踏进一片雨后的田野。

    这画面太过ymI,让人心头一颤。

    谢青鱼视线又微微移开,漂亮的面容在幽暗的烛光下看不出异样的端倪,只有她自己知道耳廓烧得厉害,好似被架在火上炙烤,她扯了扯领口,用手扇了扇,自言自语喃喃:“怎么这么热…”

    又听见窗外旁系师妹不Si心地高声喊师姐,她倏然拧眉,“这人怎么还在,好生聒噪!”

    她一挥手,窗边两侧挂着的钩子脱落,一卷竹帘“咻”地落下,将整面窗挂得满满当当。

    这动静自然躲不过门外的师妹,她喜不自禁,三步并两步,快步走到窗下,“师姐你还没睡?”

    钟灵毓侧脸埋进软枕闷声答,“嗯。”

    谢青鱼这时又挤进她腿间,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往下m0,闷哼一声cHa了进去,里面还留着未排g净的TYe,入起来格外顺畅,她无师自通般m0索出了点要点,先用gUit0u碾磨一处褶皱,这是她无意发现的钟师妹的敏感点,每次刺戳到这,钟灵毓就瑟缩着身子躲,里面的甬道也便得格外紧致,咬住她不放,她动得十分困难,像是处在cHa0Sh闷热的套子里,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火花带闪电直b天灵盖,强忍着小腹酸软,她咬着牙猛地摆动起腰身,一时间屋内水声不绝于耳,谢青鱼用了点技巧,闷在衣物下的拍打声又细又轻,落在窗外人的耳中还不及风吹动竹帘的声响。

    只是略微有些怪异。

    “师姐你白日要与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