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连潍指尖的雪茄轻飘飘地向下一抖,微烫的烟灰落在了曲默光裸的肩上,很烫,但比不上烟头。

    “你跟我分手——”连潍意味深长地一顿,“就是为了以这种方式和我重逢?”

    手中的雪茄快要燃到了尽头,他迟迟没等到曲默的回答,最后一点耐心也很快燃尽了,他踩上了曲默垂着的性器,俯身抓住了那微垂着的头下的脖颈,迫使人抬起头。

    “我在问你话,没听见吗?”

    性器里塞了尿道棒,很疼,但欲望却在逐渐挺立,用龟头渗出的淫液恬不知耻地舔舐着皮鞋底的花纹。

    连潍指尖缓缓收紧,掌心的喉结艰难地上滚。呼吸被剥夺,脑子转动地越来越慢,曲默看着连潍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是从不掩饰的掌控欲和极强的占有欲。

    那是几乎要把他燃烧殆尽连骨灰都一并吞噬干净的偏执欲望。

    他曾引以为豪,将此视为灵魂的契合,视为至高无上的爱意。

    而他曾引以为豪的,最终也将他一并吞噬。

    他在越来越剧烈的窒息感中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出了多少钱,我翻倍给你。”

    空气陡然静了下去,连潍的手掌越发用力,手指下已经能看到能勒出的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