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青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生硬的把向缺下面的话给堵了回去,脸上不欢迎的态度非常明显。

    向缺恬不知耻的脸上挤出一副沙皮狗似的笑容:“不能谈谈了?”

    “唰”青年一甩脑袋,潇洒的给向缺留了个背影,转身就要走。

    “壮士慢走,请听我一言”向缺招呼了一声,然后掏出一根烟眼神很深邃的抽了起来。

    “额不想听你废话,顺着山坡快撒子滚下去”青年慢悠悠的转过身,脸色依然不太好看。

    向缺目视着考古队的方向,语态轻柔的说道:“我之前说过,我们来不是要对始皇陵做什么,只是阴差阳错的找到了通往皇陵内城的通道,从一个学者和专家的角度来看,就是纯粹的想在学术上做点贡献,至于那位千古帝王我们是绝对不会去打扰的,当然了想打扰也不行,本来我也是严词拒绝这种探查始皇陵行为的,我认为这是对古人的亵渎,但考古队里有两个腿长一米多,从肚脐眼以下就开始分叉的女人却十分仰慕敢于探险,勇攀高峰的男人,没办法啊,兄弟我向来都是对女色难以抵挡的,这两个女人的眼神中总是不经意的透出一抹秋波,我就感觉自己的心弦好像被拨动了······”

    向缺那深邃的眼神瞄了眼身子已经完全转过来的青年,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长腿,制服,女学者”

    青年抬起脑袋,憋了半天后问道:“有两个?”

    向缺脸上的神情就他么跟孙悟空七十二变似的,瞬间就露出了一股悲愤的表情:“两个又能如何,奈何我人无才又没貌,更不能在探查始皇陵的事上帮助她们,此二人对我从来都是不爱搭理的,我也就只能望女兴叹了”

    青年一本正经的点头说道:“嗯,瓜娃子长的是有点差强人意了,秦村的人都说额颇有少年吕布的风采,你若有额三分相貌,想来也不会如此孤苦了”

    向缺嘴角抽搐了几下,咬牙说道:“阁下确实有赛潘安压吕布之相,实乃罕见啊·······壮士,我们真的就只是想去内城看看而已”

    青年背着手,皱着眉仔细想了想,说道:“等我一会”

    说完他又回身走进房内,向缺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撒谎要真是能被雷劈,我他么现在都得焦成啥样了!

    向缺为什么一顿胡编乱造后就能让青年把那个滚字改成稍等一会呢?

    他是从这二愣子的脸上看出来对方有点不太严重的小问题,肾脏乃先天之精,肾气大泄其人为虚,阳火旺盛却元阳大损,脸白而红体虚步飘,纵阳过度精不藏体!

    这么多专业名词,只要不是医科大毕业的肯定都听不出是什么意思,但要是用通俗,易懂并且粗鲁的语言来解释就是,这哥们撸多了,肾虚,每天导管子至少得有两到三次,手yin略微有点频繁了,说的再粗犷一些就是,他他么的可能憋了二十多年都没真正的释放过自己的精气,导致每天渴的跟头公狮子似的,一点不撒谎,你现在让他把右手伸出来,手心上可能都起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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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到有两个崇拜考古,对始皇陵充满了好奇的大长腿女子,他就觉得自己有用武之地了,正是俘获女人芳心的最佳时候,一不小心就可能让自己的处男之身从此随风而去了。

    老人身边的这个青年,活到二十三岁了都没有出过秦村,见过最多的雌性生物就是村子里的留守大妈和未成年的十岁以下的花骨朵,这两种生物虽然都是女性,但却没有一个可以让他下手的,你们就说,这得憋成啥样啊,每天不撸两管子能受得了苦闷的日子么!

    向缺一根烟抽完,青年从那栋屋子里走出来一脸的春意盎然:“走咧,走咧,额跟你去吧”

    向缺看了一眼后面漆黑的屋子,里面一点声息没有,这个青年能不能去真不是他三两句话就能忽悠得了的,还得那个拄着拐棍的老人点头才行。

    向缺长长的松了口气,跟着青年走下山坡,这时自两人后面忽然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难得,难得······”

    向缺“唰”的一下回过头,深深的望了一眼,他觉得,这老人那一句难得好像是冲着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