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烦心事多,才要放松一下脑筋。什么益脑健肾的药汤比得上你自己?”

    萧轻芜心中“咚”地一下,她预感到师父今天好像不是小小调戏。

    好像是动真的了。

    是临战之前排解压力?

    决战之前的疯狂?

    “我……我们……”萧轻芜艰难地推着他的胸膛,说的话语连自己都不信:“我们是师徒……”

    “哦……”薛牧一本正经道:“那来给师父按摩按摩,排解压力,总是应该的?”

    “应……该的。”

    萧轻芜知道今天这个按摩并不一样,可她还是无法拒绝,萧轻芜有点紧张地想着,为什么这次不来人打扰了?

    赶紧来个人破坏了算了,再这样下去真会醉的……

    也许是事不过三,这次真的没有人来打扰了。不知不觉间,薛牧双手环在她的背上,轻轻用力。

    萧轻芜栽在他怀里,微微抬头看去,甚至可以从他的眼眸里看见自己脸上的风情。

    薛牧抚着她的后脑,对准了自己的面庞。

    萧轻芜闭上了眼睛,慢慢地顺着他的力道低下螓首。

    两人的唇准确地吻在了一起。

    萧轻芜脑子里轰地一震,一下就变得恍恍惚惚,没有了思绪。

    抵在他肩头的纤手也越来越无力,慢慢地软了下去。

    真的和他接吻了,可口头说着“我们是师徒”,说着“只是按摩”,可事到临头却如此自然,连一点抗拒和别扭的心理都没有。

    她从来就拒绝不了他,两个人一直都很清楚。

    拜师那时候,送上的是什么礼?

    是贴身肚兜。

    与其说是拜师,不如直接说是示爱也没问题,若不是对他超有好感,一个毕生躲在屋子里不见人的小姑娘又怎么可能愿意接受这样的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