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恪守本分,从来不做拈酸吃醋的事情,对靳庭年极为恭顺,也十分了解他的心思。

    靳庭年一抬手,一挑眉,别人尚且不知意思,素心已经心领神会,准备地按照他的期望去做。

    真是因为如此,靳庭年现在也带着她。

    听他问话,素心低头恭敬地道:“皇上在哪里,哪里就是素心的家。”

    “假话。”靳庭年道。

    素心跪倒在地:“奴婢句句属实,还望皇上明鉴。”

    “你看,你总是这般无趣。知道朕为什么只喜欢你做丫鬟,却对你做侍妾不满意吗?因为无趣。”

    “那奴婢日后,就学着有趣,给皇上解闷。”

    “你能学会?”

    “奴婢尽力而为。”

    靳庭年笑了:“朕就是喜欢你这股把瞎话说得自己都相信的劲头,连自己都骗过去了吧。”

    “奴婢不敢。”

    正说话间,侍卫来请靳庭年进去,说是萧铁策同意见他了。

    两人相见,分宾主各自入座,靳庭年没有绕圈子,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

    “矿石换材料?”

    “是。”靳庭年看着萧铁策,“这件事情,我们双赢。”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