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九娘认真地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是在监狱里被关的时间长了有些抑郁。

    见了萧铁策大概就像小孩见了娘,没事哭一场,真是太羞愧了。

    尤其想到萧铁策这些日子在外面奔走营救,定然也是备受煎熬,自己怎么还闹他?

    明九娘又哭了一场。

    晔儿难得有些慌张,“娘,我抱猫猫,您睡一会儿吧。”

    明九娘一边流泪一边道:“不用,我抱就行。我没事,就是控制不住……”

    “我怕猫猫害怕。”

    明九娘:“……”

    “娘,您是不是想我爹了?”晔儿坐在地上,熟练地抱着猫猫,把她踩着自己的腿玩。

    猫猫最喜欢哥哥抱,笑得“咯咯”响。

    明九娘才不承认,道:“我就是太想吃外面的东西了,没事。”

    女人嘛,总有控制不住的时候,难道大姨妈又要来了?

    算算日子好像有点短,但是也只能找这个理由了,不能再想什么附身的事情,要不晚上睡不着觉。

    “晔儿,”明九娘教儿子,“将来你如果有喜欢的姑娘,一定要对她好。”

    女人多不容易,周期性流血,生育之苦,产前抑郁产后抑郁外加掉头发……

    “就像爹对娘一样好。”晔儿道。

    明九娘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亲生儿子,时时不忘给萧铁策说话。

    晔儿陪猫猫玩了一会儿,等她睡着,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狐裘之中裹好,然后对明九娘道:“娘,我给您讲书吧。”

    “讲书?”

    “嗯。”晔儿点点头,“虽然是牢狱之中,但是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人容易觉得沮丧难熬。”

    天,她儿子好懂!

    总之,吐槽的时候,晔儿就是萧铁策的儿子;可爱的时候,那就是她的儿子!

    “讲点浅显有趣的。”明九娘托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