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齐也有点犯迷糊了,郝哥这是担心光天伤着脑袋了?

    郝仁挠了挠头:“这样啊,光天。你给郝哥学一下,你刚才是怎么晕的。”

    刘光天滴溜着俩眼珠子,回忆了片刻,突地“嘎”了一声,头一歪,眼一闭,腿一蹬,睡了过去。

    郝仁拍拍掌,大赞:“好,就是这个感觉。”

    然后拉着刘光齐,刘光天,小声的嘀咕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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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代的四九城,老百姓们夜生活很少。四合院里也是早早熄了灯。

    突然,一声凄厉的干嚎划破了宁静:“弟啊,你可不能死啊!”

    前院的阎埠贵离得近,一个哆嗦起了身,连忙塌着鞋,披了袄出了屋。

    “怎么了这是?”眼镜还没来得及戴。

    “三大爷,我弟要不行了。”刘光齐忙给了自己一巴掌,挤出了一点眼泪。

    “你谁啊?”阎埠贵看着另外一个方向,喊道。

    刘光齐:这一巴掌白挨了?

    忙上前,拉着阎埠贵走了几步,借着医护室的灯光,泪流满面的看着他:“三大爷,我爸把我弟打昏过去了,人都快不行了。”

    “你说啥?要不行了?”阎埠贵一惊,就要进医护室瞧瞧。

    刘光齐连忙拽住:“三大爷,你赶紧去找一大爷吧。郝哥背着我弟去医院了。”

    “哪家医院?”

    “轧钢厂那条街的人民医院。”

    阎埠贵戴上眼镜,穿好鞋:“光齐,你先跟上去。你郝哥体格子弱,背不了多远。你们俩轮换着。我这就喊上一大爷,还有你爸一起过去。”

    “好嘞,我这就去追郝哥。”刘光齐心中暗喜,得了您嘞,大功告成。

    接着,整个四合院的灯亮了。

    “柱子,你去找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她家就在办事处后边的小院。”

    中院传来易中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