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我念书给你听,安姑娘也说了,让我多念书给你听,她说孩子可以听到的。”

    季馨月闻言笑了起来,“好。”

    翌日,季馨月一早出去采买,虽这样的事情戴长冬不让她做了,但她习惯了,她也没觉得身子有什么不适,便带着丫鬟奴才出门了。

    她不会提重物,安姑娘嘱咐过的,她记得。

    子夏领了工钱后没有离开,看到季馨月出来,她立马走过去跪下,“夫人,子夏错了,求您原谅我吧,求求您了。”

    子夏‘咚咚咚’的磕头。

    一旁不少百姓驻足朝着这边望来,“咦,那是戴大人府上的人?”

    “这是犯了什么事啊?竟被关在外面一夜,这会儿还朝着夫人磕头……”

    季馨月也满脸迷茫之色,“子夏是吗?你这是干甚?”

    有知道事情原委的丫鬟立马站了出来,大声说,“夫人,您可别心疼子夏呀,她这样都是她自己活该!”

    “子夏想趁着夫人您怀孕勾引老爷呢,昨儿个她以为老爷会与您分床睡,便在书房里等着老爷,却不想,去的不是老爷,是一个帮老爷拿书的奴才。”

    “她脱了衣服就抱着那奴才的腿呢!”

    “咱们老爷仁善,她做了这样的事情,按道理发卖了,也没什么不妥,但老爷给她结算了工钱,让她出府就行了。”

    “老爷都这般宽容了,没想到她竟蹬鼻子上脸,舞到您面前来。”

    “啧。”

    “若不是夫人您怀孕了,老爷怕冲撞了您,怎会这般简单就放过她?”

    “老爷可说了,这辈子只会娶夫人一人!”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妄想爬老爷的床!”

    这丫鬟早前就见子夏不爽了,子夏总是仗着自己那张脸在她们面前趾高气扬的,夫人不常在府上,所以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她们也未说过。

    季馨月明白了。

    难怪昨日有侍卫找戴郎,戴郎说有事出去,却那么快回来了,原是因为她的事情。

    一旁的百姓对子夏指指点点,“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年纪轻轻的,怎这般不要脸?”

    “趁着夫人怀孕的时候勾引老爷,天杀的贱人!”